胤禛抹了把脸,不看耿舒宁,气冲冲走到被热闹吸引到了地头上的农人们中间,伸手掏出好几个银角子。
“来来来!爷今儿个来学种地,今儿个谁能教会我种花田,这银子就是谁的!”
汉子们想了想,怎么也不能叫这位爷在自家媳妇面前丢脸。
不然他们丢的是银子,这位爷极有可能丢的是软饭那个碗啊!
再者,他们也想委婉教一教胤禛,在自家婆娘面前,真的没必要这么硬气。
哄好了才能让婆娘乖乖听话,非要对着来,只会家宅不宁。
如果是平时,像胤禛和耿舒宁这样的陌生面庞过来,看起来还格外金贵,口音也不是当地口音,必定会被排外的村民们警惕。
好些日子之前,就有官老爷派里正叮嘱过,遇到陌生人少说话,最好不说话,直接撵人走。
只能说看热闹,凑热闹这事儿,古往今来人恒难拒之。
而且胤禛这被媳妇拿捏的无奈样子,也拉近了广大汉子们的同情心,最主要的银角子看着不轻,起码有二两了!
哪怕胤禛表情不善,耿舒宁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在胤禛不经意且分外仔细地询问之中,耿舒宁还是了解到不少事情。
比如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收成,地里一年几熟,亩产多少,当地长势最好的庄稼,地租多少,赋税又是如何。
胤禛蹲在地头,装出一副‘我在了解民生,绝不是为了种花’的倔强模样,把当地的民情了解了个大差不差。
短短半个时辰功夫,就比上午时候皇帝接见耆老时了解得要详尽真实得多。
*
等到坐上马车往回走,躲在角落里的耿舒宁和大马金刀坐在中间的胤禛,对视片刻,都笑了出来。
胤禛对耿舒宁的随机应变很欣赏,懒洋洋冲耿舒宁招手:“过来,跟为夫说说,你都记住什么了。”
耿舒宁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我不过去,我怕你谋害亲妻,好摆脱倒插门的身份,回头再娶个年轻貌美的当家主!”
胤禛:“……”
他哼笑着扫耿舒宁一眼,她就坐在最外缘,跟受了惊的小兽一样,似乎他一有动作就会飞快窜出去。
胤禛微微阖上眸子,也不强求耿舒宁过来,叫她多得意一会儿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只在脑海中仔细回忆先前她骂人的时候的话,他什么时候认错的时候不真诚了?
回忆半晌也没想起来,等踏上回程的乌篷船时,胤禛对苏培盛使了个眼色,手在身后摆了摆。
苏培盛立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亲自去船头撑船,赵松带着其他人挪到了旁边护卫的船上。
耿舒宁见天光暗下来,进了舱内,趁没人发现的时机偷偷揉屁股呢。
因为平时伺候的人也没什么动静,便没注意到人都离开了这艘船。
直到胤禛噙着笑,进了船舱,慢条斯理坐在她一旁,而苏培盛和巧荷都没跟进来,她才察觉几分不妙。
她小心翼翼往外头挪,声音也软了不少,“爷……颠簸一路,我身子不适,没办法伺候您,我去叫人进来……”
话音没落她就想跑,只是在胤禛面前,她从来也没跑掉过,再次被横着放到了膝上。
耿舒宁咬牙:“您要再打我,我可……您干什么呢!”
她威胁的话也没能说完,感觉裙裾被掀起来,裤子也要不保,顾不上其他,拽着裤腰带震惊不已。
胤禛只微微用力,就叫雪绸的中裤成了破布,被扔到了一旁。
耿舒宁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