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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昨晚听到了好几个人的梦话哦,一直在嗷嗷乱叫,超级~有趣的,竟然全~部都接上了!”鲶尾笑嘻嘻地,视线在几个弟弟身上转了一圈,看向门口的一期一振,“一期哥猜猜都有谁?”

“肯定不是我。”可靠的平野迅速否认。

“哎?肯定也不是我啦,我可是有超男子力的大男子汉!”博多挥手比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不怀好意地盯着乱,“不会……乱做噩梦吓到说梦话了吧?”

“怎么可能!”

“不要否认嘛~”博多吃吃地笑起来,“表情超心虚!啊!厚和药研哥!不会吧!你们三个晚上都做噩梦啦?!”

“答对了!”鲶尾搂着身旁的骨喰,手指在空中晃圈圈,“昨天晚上真是吓到我和骨喰了,三个人哇哇乱叫,还说什么’抓到你了!’、’大坏蛋!’、‘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真好奇你们梦到了什么。”

没有怀疑的一期一振宠溺一笑,揉乱了弟弟的头发,“还做噩梦的话,可以躲进哥哥的被窝里哦。”

“mo!!一期哥!”脸通红的乱大喊着,抬手一个枕头砸向了大叫着“恼羞成怒啦!”的博多。博多灵敏闪过,枕头正中鲶尾的脸。

“啊,会心一击。”一旁的骨喰面无表情。

“可恶……这样就打算赢我吗……!去吧!马粪!”鲶尾抄起掉落的枕头,向博多丢去。

“啊啊啊马粪是什么啦!鲶尾哥太恶心了!”

在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粟田口们陷入枕头混战,屋里一片大呼小叫,欢腾得很。

药研看了看明显忘记重点,沉迷游戏的乱和一脸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玩得很开心的厚,皱起的眉头在笑声中缓缓舒展开。

大概真的是个梦。

也是,已经有两次教训了,他怎么可能如此不理智。

鲶尾和骨喰在混乱中对视一眼,一齐对鸣狐点了点头。

鸣狐接住扔过来的枕头,果断向空门大开的一期一振砸去,正中后心。

成功混过去了。

主公昨夜送着孩子们回屋,和骨喰鲶尾串好了口供,信誓旦旦说他们不会怀疑。

主公说的没错,昨晚来找他的乱和药研根本不清醒。

鸣狐在心里暗暗想着,发散的思绪不由得飞飘到昨晚。

“快点结束吧,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

李清河语重心长地劝诫,惆怅地发现乱丝毫没有受教的意思。她在心底叹了口气,瞬间冲到乱藤四郎面前,手下一点,故技重施一道灵力打进男孩身体,被击中睡穴的乱登时断片,倒在了她的怀里。

早就说了!过来偷袭一点意义没有!要是被大将秋后算帐怎么办!没能拦住兄弟,却被拖下水,现在面临生死边缘的厚冷汗刷刷,吞了吞口水,颤巍巍出声:“您,能不能就当作没看见我?”

厚藤四郎,为破甲而锻的铠通刀,刃长七寸二分,元幅有六分五厘宽,属于比较小的刀。但是棟的厚度足足有四分。相较于刀长和宽幅特别厚,这也是名字的由来。平造、地肌是小板目。直刃中混有乱纹,栫没有镡,栗形等配件也和其他刀相反。

付丧神厚藤四郎是个开朗快活、忠于审神者的孩子。有着就如他的刀刃那样直率、又让人舒服的性格。

李清河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厚逗笑了,没同意没否定,勾了勾手指。厚眼一闭脖子一横,大叫“冲啊”扑了过去,李清河大手一抛把药研丢给缀在厚身后的鸣狐,空出一只手迎上破罐子破摔的厚。

鸣狐落后一步接到药研,抬头不出意料发现,厚也步了乱的后尘,被李清河左手搂住,和乱一左一右以抱婴儿的姿势托在怀里,流畅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受过千锤百炼。

要他说,挺和谐的。

鸣狐收刀,抱着药研站在原地。

“看起来你也是被那两个小家伙撺掇来的。”李清河了然,抱着两个小家伙侧过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