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在车后座快要睡过去的吕兴贤,捂着额头问。
话音刚落,就看见前方的道路停着几辆大卡车,同时有一群全副武装,穿着军绿色军装的人走过来大喊:“站住,前方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全部下车,接受检查!”
“这里有军事重地,我怎么不知道。”陈胜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给后排坐着的两个警卫兵打个手势:“通知后面的人,准备战斗。”
一个警卫兵立马吹响口哨。
另一个寸头警卫兵,把手里的枪咔嚓上膛,一脚踹开车门,靠在车窗前就朝那帮人疯狂射击,嘴里大骂:“他妈的,一群大毛走狗,你们以为穿上一身假皮,就能充当我们的人?军事重地,接受检查?这里属于我们天山边防部的地盘,我都不知道这里有军事重地,你们还装起来了,都给我死吧!”
对面那帮人楞了不到一秒钟,意识到他们遇到的是真正的华国军人,领头的人用俄语大吼着说了一句什么,对方立马举枪反击。
而这边的边防部战士和武装部民兵,听到哨音之后,也全都举枪进行射击。
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在那帮苏国间谍中挥舞着双手大喊:“边防部同志,请停手,你们误会了,他们不是苏国间谍,他们是国家派下来的科研队伍,要在附近做研究......”
没人信他的话,也没人回应他,如果真是科研队伍,要进边疆某个地区进行研究,他们是不可能不向当地政府及边防驻地军进行报备的,因为报备是必须的流程,方便遇到危险之时,向这两个部门进行求救。
也不知道那项安福是真蠢,还是已经被那帮间谍给策反收买,死到临头还替他们说话。
巨大的枪声炸裂在耳边,没见过这种场面的陈天佑靠在窗户前,睁大着眼睛看着在黑暗中不断闪烁的枪口火花,浑身兴奋的不行,“原来这就是枪战啊。”
“孩子,卧倒!”翟书记从后车座扑到副驾驶,将陈天佑整个人扑下在身下。
陈天佑听见耳边呯得一声巨响,车窗被子弹打碎,翟书记紧紧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不多时他就感觉到一道炙热的液。体、滴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鼻翼间。
是血!
“翟伯伯,您没事吧?”陈天佑惊恐的询问。
没有人回应他,外面机、枪扫射,手、榴、弹轰炸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过了很久,枪声总算停止。
车门被打开,陈胜青焦急地扒拉他:“翟书记、天佑,你们没事吧?”
“爸,我没事,翟伯伯受伤了。”陈天佑看着陈胜青把翟书记拉起来,他的胸口被血染红一片,陷入昏迷。
陈天佑吓得不轻,带着哭腔说:“爸,都怪我,翟伯伯是为了保护我,才会流血的,你看救救他,他千万不要有事啊,呜呜呜。”
陈胜青仔细查看翟书记的伤势,“别哭了,他只是暂时昏迷,及时送去医院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