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水液喷的急,将那黑丝花丛打的透湿,一缕缕往下坠着水珠儿,蜜桃一般的花户也水润极了,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那缝隙又沁出一些露珠,欲坠不坠,亮晶晶的,真是绝美。
“啊…..”
按住桌边的手不禁曲起,撑不住,手肘滑到桌面上,腰塌下来,臀却更往上。
原来不是失禁,是她淫心起了。
洛水瑶只觉得脸上灼烧,从耳尖到脖颈全都烧成淡粉,往日读的圣贤书都丢在脑后,只闻着先生的熏香,她就….真是丢脸极了,埋在手臂的脸抬不起来,忍不住道:
“先生你别舔了,我忍不住…”踌躇几下,又照实说,“我闻到你的熏香会喷水。你别看了,我不想再流水了,你先出来。”
她说得直白,却不知这话在墨香四溢的书房听来多下流,严守词胯下简直不能自己的硬到要爆炸,扎针时的怒火此时全换成了性欲,他喉结动了动,嘴里干渴,忍不住低喘出声,音色沙哑迷人。
“瑶儿,别怕,流水而已,我给你舔干净。”
说完,顾不得哄着她,性急地掰开那浑圆的臀瓣,将脸凑上去,鼻尖顶开那闭合的缝隙,浅浅蹭入又拿出,在穴口反复摩擦,只磨得流水潺潺边张开嘴吻了上去。
他润白如玉的脸上一片沉迷,那还有平时云淡风轻的君子之态,嫣红的唇舌在臀瓣中出没,又舔又吸,啧啧作响,顾不得水液湿透脸颊,左右摇摆着舌头,舔入其中。
那处昨晚的红肿还未好,今日被这样舔弄,自是重燃情欲,洛水瑶被舔的又泄了几回,实在站不住差点歪倒在地,严守词这才停下来。
毕竟是白日,人来人往,有所顾忌。
他从怀中掏出带着熏香的手帕,将她花穴仔细擦干,又仔里里外外抹上药膏,替她穿好亵裤,抱她在一旁的塌上躺着。
“可舒坦了。”
他对洛水瑶极温柔的笑着,脸上清风明韵却水液未干,胯下却已经绷紧夸张的弧度,顶起了长袍,让人难以忽视却只关心她的身体。
人心都是肉长的。
洛水瑶忍不住心一软,“先生,你寻地方泄了去吧。”
“瑶儿心疼我,但我的精液最好还是伴随内力渡给你,不能浪费了。”他意有所指,姿态坦然。
“若你晚上有空,可来我房间,全都渡给你。”
他颊边黑发微微湿,冰霜雪玉的脸上还带着汗珠,清淡的薄唇泛着吸吮过度的嫣红,嘴角带勾,眼里含着幽深的笑意,态度却极其温柔,和平日的先生不同,此时带着惊人的有诱惑力。
“我有空。”
不由自主的被蛊惑着说出了心里话。
洛水瑶听到自己心跳如鼓,慌慌张张的失去速度,血管流速也加快,胃里一阵痉挛,她甚至有点想吐,有什么在脱离秩序,没办法只把眼前人当做先生了,她想睡他,真是美色当前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