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

人王回过味来附和道：“你看，因为你的气息吸引，我主动上前与你结识，还约了今晚的饭局，在之后，你去找小何，又引出李老板的事情，而那位冤死的厉鬼是在地书的操控下实力爆发，你发现了瑶池圣母的踪迹，我也恢复了之前的记忆……

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太巧合了，巧合的难以置信，处处透着蹊跷。”

“是啊，所以我现在犹豫了。”

冯一背着手望着天空的星辰喃喃道：“如果命运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我相信它不会是我的对手。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始至终没有察觉到命运的踪迹，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么多年经历的那么多事，有多少与命运有关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一战很难，赢的希望很渺茫。”

“是啊，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是最棘手的……”

说到这人王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打了个激灵道：“荒，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嗯？说说看。”

冯一转过头问道。

“你说命运的最终目的，是不是想要趁此机会，借你的手，得到地书和人书，那样它就可以操控苍穹宇宙，随意改写创造命运，成为独一无二的真神。”

人王越说表情越凝重：“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不是我没信心，荒，连你都不可能是它的对手了。”

冯一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道：“不错，你说的这种可能是存在的，或许命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但还有一点我没有想明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人王道：“你在想，如果地书和人书都在你手中时，命运又怎么得到它们。”

“你说的没错。”

冯一眉头紧锁道：“当年的我太过执念，众叛亲离，被命运和后卿钻了空子，这我无话可说；

后来失败的那几次，也是我过于自负导致的。

但是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还准备以万全之策应对，我实在想不出命运还有什么招数，难道说，有什么地方是我还没有考虑到的？”

人王也思考了许久，最终缓缓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这确实是件让人想不通的事情，如今冯一的实力已经恢复当年的八成之多，瑶池圣母都不是对手，将臣或许也要逊色些，更别提实力尚不如将臣的后卿了。

如今冯一已经得到了赢勾、天女魃和人王的支持，要是再得到将臣女娲和瑶池圣母的帮助，可以说现阶段最强大的力量都在他这边，按正常情况来说，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他们的联手才是。

可命运至今都没露过面，看起来似乎还在推动他们的进展。

这也太离谱了。

总不能说命运累了，就等着被毁灭的那一天？

但这根本不符合命运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谁给了它勇气？

问题到处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