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大力敲响,令迷蒙中的商净猛地回过神来,她望着镜中穿着浴袍衣裳不整的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飞快地跑向门口,一把把门打开,赫然见带着酒气的顾垂宇喘着气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他扫过她湿漉漉的发和脸上不自然的cháo红。
周迟对我下药,我不知道究竟下了什么药?能不能带我去医院?商净忍住扑上去的冲动,艰难地问道。
该死!高她一个头的他自然看得到chuáng下躺着的男子,顾垂宇低咒一声,等着。他转身又跑去开了个房间,拿了钥匙走了回来,跟我来。
去哪里?
跟我来就是了。
而事实上商净已经没有力气表达自己的意向了,她只能被动地被顾垂宇拥着进了另一个豪华套间,你要做什么?她虚弱地问,身子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因他的碰触而舒服不已。
听我说,净净,这种药就跟毒品一样,医院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能让你qiáng行控制,顾垂宇轻抚她的背脊,所以,我来帮你
不,不商净不停地摇头,这有什么区别!
嘘,嘘,净净,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我只是帮你,让女人快乐有很多种方式,你相信我,嗯?他柔声地在她耳边说着,一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一手轻抚着她的耳垂。
爱抚让商净的理智越飘越远,她努力抑制着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他怀中倒去,顾垂宇,不行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胸前,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哭腔,我可以忍,我可以忍
不要怕,净净,你会很快乐的,相信我。他轻吻她的额。
不行你走,你走。
净净,我舍不得看你受苦,乖
弱小的理智终于淹没在被顾垂宇温柔点燃的qíngcháo之中,迷失在qíngyù中的商净浴袍轻轻垮垮地挂在身上,与顾垂宇一同侧躺在大chuáng之上,双腿间的神秘花园被首次探访,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来回抽/cha,牵弄出一阵阵蜜/液。
商净浑身轻颤,忍不住溢出qíng难自已的娇吟,她抵在顾垂宇的颈边,灼热的呼吸拂着他的胸膛,甚至有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顾垂宇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让身下的娇躯更快地绽放,唇也qíng不自禁地来到她光luǒ的肩头,粗喘着一口含了进去,用力吮/吸舔舐。
商净似是触电一般,快//感如cháo水般涌了上来,她尖叫着到了高//cháo。
顾垂宇紧紧抱着她,唇下的动作没有停止,他吮/吸得啧啧有声,那yín//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更显煽/qíng,刚缓过来的商净又因他的吮吻泛起异样,就好像身子已不是她的,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因这个男人而快乐尖叫。
顾垂宇一手抚过她的翘/臀揉了揉,感到她身体的变化,又将手指熟练地挤进美妙之地。
不商净毫无意义地发出声音。
顾垂宇没有理会,他的手安抚着她的空虚,而他的唇似是在报酬一般在她的颈边流连忘返,他不停地来回吮/吸,直到她的脖子上印出一个个鲜艳的红痕才肯罢休,他喘息着舔着他的杰作,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将湿/热的舌探/入她的耳窝,惹来她一阵轻颤,才闷笑着轻咬几口,退回她的锁骨烙下一串串轻吻。他渐渐地下滑,试探地在她rǔ边轻吻,终是忍耐不住地托起一方柔软,大口含了进去,舌尖抵着小尖画圏,被刺、激过头的商净顿时弓起了背,甚至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男人越来越贪婪,喘息越来越重,唇舌越来越放肆,最终顾垂宇低吼一声,抬起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几近蹂躏地掠夺着娇艳的双唇,厚实的舌霸道之极地探了进去,用力纠缠着她的舌,几乎要夺走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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