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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文:“……”本来没有多想的,被她这么一“提醒”,这下不想都不行了。

什么叫“同龄人”?连北兮是在暗示他的年龄太大了吗?霍修文开始对她的安慰逐字逐句地进行阅读理解,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下午碰见的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再联想到当初调查报告里显示的她的几个“前任”,貌似都是和她年纪相仿的“同龄人”……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骤然攫住霍修文的心神,向来冷静自恃的他蓦然有些慌了——

怎么办?年龄确实只是数字,但问题是这数字只能加不能减,连北兮要只喜欢小的,他能怎么办?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赤裸娇美的身体上,突然想起某名作家的那句名言——“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连北兮被他炙热的眼神瞧得颇为不自在,那样子可不像是单纯的欲火。她莫名觉得浑身发毛,有种身为猎物却被猎人紧紧盯上的恐怖感。

“修……”她才开口,就猛地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灵活地将她两条小腿撑在臂肘上,一挺一送,把那根滚烫粗壮的硬物径直捅到了花径深处。

连北兮穴里还有方才那场性事残留下的淫水,所以不算太干,只是她没料到霍修文年近叁十不应期还能这么短,因此这一突如其来的插入带来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不适。

“修文哥,你……”她的话这回依然没能说完,因为霍修文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大舌头一闯进来就到处舔吸勾缠,没两下就弄乱了她的呼吸。

霍修文算是明白了,连北兮的嘴在床上只该拥有亲吻和浪叫两种功能,不然她“叭叭叭”说出的无心之语能把人活活气萎了。

连北兮的感情经历早已不是一张白纸,被往死里亲了一会儿就意识到霍修文在生气。她努力回想了一遍俩人交流过的话,然后发现这锅……大概率还是要砸在自己头上的。

古往今来的男女估计都免不了用“性”来发泄自己对爱人的不满,否则也不会有“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类俗语。

连北兮在心里为无意中说错话的自己哀叹了一声,接着放软身体,温柔地回吻他。

她才不玩什么“强制爱”,明明是稍微示弱就能爽到的事,她为什么非得跟对方犟这口气,最后付出自己受伤的代价呢?

要是生气想报复,下了床多的是办法,何苦在体力悬殊的床上为难自己?

霍修文本来计划的就是用情事征服她,并非惩罚她,连北兮再一配合,俩人很快便蜜里调油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快,粉嫩的穴肉被飞速地翻出又推进,穴口更是一片狼藉,糊满了黏腻的白沫。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无比响亮,间或夹杂着男人舒爽的闷哼和女人难耐的娇吟,汇合成一曲令人情迷意乱的合奏。

也许是霍修文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关系,饶是连北兮这次反应依然很大,他却成功硬控住了湿热紧致的嫩逼,在她连着喷了两次后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反倒越操越上头,几乎整个人坐在她的肉臀直上直下地肏弄着。

连北兮被干得满脸是泪,身下止不住地痉挛。她严重怀疑霍修文把自己的宫口都顶开了,不然她不会有如此明显的失禁感和下垂感。

这个问题直到她晚上快睡过去了才迷糊听到答案,那个白天里看着正经体面的男人伏在她耳边坏笑着说:

“兮兮的小子宫里面好舒服,下次再让老公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