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程来寻你的,”木惹儿紧盯着幽荦的脸说:“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应该知道我找你为的是什么。”
幽荦立刻瞪大的眼睛,一脸的不解:“公主这话可冤枉我,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呢!”
木惹儿公主也不同他兜圈子,直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来是求求你就饶了我哥哥吧!”
“这是怎么说的,我何曾跟世子有过节?怎么,世子爷出什么事了?”幽荦笑了。
木惹儿正色道:“你别捅我兜圈子了。上次你跟我回府去,我哥哥随后就出了事。我知道一定与你有关。”
“公主,无凭无据可不能冤枉人啊。”幽荦说什么也不肯承认。
“难怪八郎跟我说你就是剝了皮的猴儿!”木惹儿公主恨恨:“我来又不是要治你的罪!就是想让你饶了他!这些日子你们把他作弄的也够了,他的确是对不住八郎,可司马兰台扎也扎了,吉星耍也耍了。甚至前些日子他不知怎么被人蒙了头,拖到郊外去,打的烂羊头似的。知道你们都是为八郎出气,可如今也差不多了吧?他到底是我亲哥,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叫我父王知道了不好干休的。”
幽荦听她如此说便不做声了。
木惹儿停了停,让语气更和缓一些:“你们若还这样下去,他是奈何不得你们。可还是会记恨八郎的。八郎如今不在家,可有楚腰馆在这儿。你也总不想姹儿姨他们被卷进来吧?”
木惹儿最后搬出了苏好意,幽荦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来到公主府,幽荦随着木惹儿进了府。
木惹儿叫他先在待客的屋子里喝茶,自己则进了朝古拉的屋子。此时朝古拉躺在床上,脸色很是难看,眼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豪横之气。
最要命的是他胸前湿哒哒的,侍从隔一会儿就要换上一条干毛巾。
木惹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男人也会产奶。
“我把幽公子请来了,一会儿他进来,你千万别给人家动横的。知不知道?”木惹儿叮嘱兄长:“你要是忍不住,人家走了,我可不去找第二回 。”
“还不都是他把我害的!”朝古拉声音尖细,听上去特别聒噪。
他被司马兰台扎了还不到一百天,所以声音还没有恢复。
“闭嘴吧你!”木惹儿实在绷不住了:“一会儿你别开口就是了。把这个治好,你就赶紧回草原吧!别留在京城了,也免得被父王知道。”
“回去?!父王说让我陪着他留在京城的。我突然回去,他不会怀疑吗?”朝古拉不干。
“你不是有两个妃子要生了吗?”木惹儿不耐烦道:“你就借着这个由头回去吧,我替你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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