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台见她一脸凄楚,显然是真的疼,可自己刚才明明没有用力。
“究竟是哪里受了伤,让我看看。”司马兰台怀疑苏好意骨节脱臼,因为没见她有什么外伤。
苏好意当然不能说幽荦给她下毒的事,因为这样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只好装傻道:“我也不知怎的,一与人肌肤相触就像火烧一般。”
“把手腕拿过来,我给你号脉。”司马南台取出一方手帕,放在苏好意手腕上。
说来也奇,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手帕,苏好意就没有痛感了。
其实这时候苏好意表面上平静,内心却在打鼓,她怕司马兰台号脉号出点儿什么来,却见对方眉头攒紧,似乎遇到了难题。
“奇怪,我看不出你的脉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司马兰台又换了另一只手诊脉:“你自己可有察觉是什么原因吗?”
苏好意有些心虚地摇头,她不是有意要欺瞒兰台公子,实在是有苦衷。
“今日天色太暗,等明天你到我那里去,我再仔细看看。”司马兰台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症状。
苏好意只好答应,在心里把幽荦骂了千万遍。
又不是他乱发疯,自己何必受这份罪。
第149章 郡主恨得牙痒痒
傍晚时分,苏好意从兰台医馆的后门晃了出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回走,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远处盯着她。
今天她吃过早饭就到兰台医馆来了,司马兰台又给她详细地诊了脉,依旧没有找到原因。
苏好意自己心里清楚,表面上却装糊涂,跟司马兰台插科打诨,一会儿翻译书,一会儿吃蜜饯。司马兰台见她不像有病的样子,又被她问东问西,还一同吃了晚饭,查病的事也就暂且搁置下了。
“郡主,那个穿红衣裳的就是苏八郎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车外,恭敬地对车里头坐着的人说。
车窗上的薄纱帘幕被挑起来,车里的人眯起眼睛看着苏好意,只见她身姿风流,面目姣好,多少女子都要自愧不如。不由得心下恨恨,喃喃骂道:“真是狐精转世,我哪只眼能看得上这浪样子!”
“郡主息怒,原也不必同他一般见识,像他那样的出身,又哪里能做得了正派的人呢?”管家陪笑着说道。
“不是说他和权倾世也有一腿吗?那死瘸子怎可能让他脚踩两只船?”坐在车里的郡主不耐烦地问:“既跟权倾世纠缠干嘛还巴着司马兰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