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长得很像他的生母,从他的面相肤色甚至瞳仁的颜色都能看得出来,和中原人的长相有明显差异。
她正视着权倾世的眼睛说道:“大人办过这么多案子,应该也知道栽赃陷害是常有的事。”
权倾世阴鸷的双目在幽暗牢狱中显出异样的神采,看着苏好意冷意森然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无辜?”
苏好意苦笑:“我被关在这里能怎么证明?何况没做过的事要怎么证明?”
于是折返回去,将那人打得当场吐血,随后没出三个月,这家也因为行贿罪被抄了家。办理此案的正是白鸦卫。
而苏好意在不清醒的情形下给了他一巴掌,以他的性格,断然没有轻轻放过的道理。
所以苏好意虽然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却并不敢奢望自己会被放出去。
既然如此,自己只能反其道而行之,罪是绝对不能认的,也不妄想出去,只求速死,不连累他人就是了。
权慕见她不肯认罪,便说:“一开始进来的都嘴硬,何况你这样的小孩子。也罢,我就领你见识见识。”
权慕带着苏好意观刑,所谓观刑就是近距离看其他犯人是如何受刑的。
权慕冷笑:“你既进了白鸦卫的大牢,难道还想出去?”
苏好意的心彻底沉到底,苦笑道:“那就是了,大人不想让我出去,我哪里还有生机?”
苏好意知道,到了此时求情根本无用,又何况,权倾世这样的人听过太多的哀求,但也从没听过他对谁留一点情面。
权慕带苏好意见的这个水刑恰好实行了一半,犯人额头上的皮肉溃烂,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头骨。
但人还没死,因为狱卒每天都会给他喂饭,不吃就硬灌进去。
权慕一手抓着苏好意的后心,一手捏着她的下颌,正对着那犯人的脸:“给我好好看清楚!我们管这叫开天眼。”
苏好意不想看,却身不由己。
权慕先带她看水刑:将犯人平放,固定住头颅。将滴水器悬于头上,直对两眉中间,均匀的滴下水滴。
这个刑罚看似不那么残忍,但人的眉心被触碰会特别难受,何况水滴不停地滴下来,眉心这一处的皮肉被浸湿,慢慢肿胀溃破。滴水穿石,何况人的头颅。
行刑的犯人双腿被架在火上烤,疼得惨叫连连。等到肌肤变了颜色,将火撤去立刻倒上冰水。
如此一来,犯人的皮肉就会在瞬间收缩爆裂,鬼裂成一块一块。黑色的表皮间露出一道道白色的脂肪,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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