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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月并没放心上:“中午咱们简单吃点,吃过去各家转转。”

过去看了才知道,村民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几乎人人脸上都挂了彩。

其中受伤最重的是田武,肚子上挨了一刀,幸亏伤口不深,没有累及内脏。

姜舒月免了田武家一年的租子,还额外给了十两银子让他请郎中医治。

田武的婆娘和孩子们当场给姜舒月跪下了,二话不说就磕头。

田武瘫上炕上的老娘,抹着眼泪道:“东家是好人嘞!东家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田武本人也红了眼圈:“前年交不上租子,咱差点被收租的人打死!从来只见东家打人,还没见过东家救人嘞!”

说着拍胸脯保证:“咱的命都是东家的!往后东家有事,咱一定豁出命去!”

田武还要养伤,姜舒月并没多留,问了几句便往左庄头家去了。

今日械斗,除了田武,就属左宝树受伤最重。

才走到左庄头家门口,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姜舒月看见左小丫在灶屋里熬药,问她左宝树伤情如何。左小丫眼圈红红,声音淡淡:“肋骨断了一根,手也伤了,往后做木工活费劲儿。”

“小丫,不许跟东家这样说话!”左庄头一瘸一拐迎出来,训斥女儿一句,把姜舒月请进屋。

姜舒月不肯坐,着急道:“叔,宝树哥呢,我想去看看他。”

“他肋上有伤,脱了衣裳躺着,不方便。”左庄头费力地坐在炕上,给自己点了一袋烟。

既然不方便,姜舒月也没坚持,只问左庄头:“叔,我是来送诊金和药钱的,一共多少?”

左庄头吧嗒一口旱烟:“田武受伤不轻,东家去看过了吧?”

姜舒月点头:“刚从田家出来。”

左庄头又吧嗒一口旱烟:“那没事了,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不用请郎中。”

姜舒月不信:“叔,宝树哥断了肋骨,伤了手,得请郎中来瞧。”

草药都熬上了,怎么可能没请郎中。

“东家免了半年租子,抵了。”左庄头低头抽烟,并不看姜舒月。

姜舒月没说话,放下十两银子就走。

左庄头看见炕桌上的银子,拿着追出去:“东家,太多了,用不了!”

姜舒月带着冯巧儿跑到院中,被左婆子拦住了,只见她肿着半边脸,对姜舒月道:“宝树醒了,东家去看看吧。”

姜舒月盯着左婆子的脸:“左婶子,您……”

“他们打我儿子,我能不上吗?不为东家!”左婆子捂住肿着的半边脸,强扯出一个笑容。

笑比哭还难看,姜舒月动容:“婶子,您放心,今天的打不会白挨。”

她肯定要讨回公道。

左婆子叹口气:“胳膊拧不过大腿,东家好好然然留在这里,比什么都强。”

遇上个好东家不容易,所以大家伙儿才愿意拼命。

姜舒月心里打定主意,没再多说,由左婆子引着去探望左宝树。

“宝树哥,别起来。”姜舒月走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左宝树,“我听小丫说你断了一根肋骨,不能挪动。”

见对方的脸有些红,姜舒月抬手摸了一下左宝树的额头:“没发热呀。”

左宝树别开脸:“姑娘莫听小丫胡说,没那么严重。”

这一句不为何为,又触动了冯巧儿心里的警铃,她纠正左宝树:“宝树哥,得喊东家。”

左宝树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