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最xing感的pose等待着女奴莅临的宗政二少心花怒放着。
可不超过三秒,花败了,萎了,谢了。
那女人在gān什么!
只见叶安袭根本没有宗政贤想象中的脱光光的曲线毕露,反而转身在置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刷背的刷子,直挺挺的就奔着他来了。
柔软的小手触摸到他身体的时候,前一秒是热的,可下一秒就是火辣辣的。
疼!真疼!
嘶你gān什么?
看着这女人拿着这个刷子像给马刷毛一样的使劲儿刷他,宗政贤直接反手抓住她行凶的手。
想以后好好的,就别拦着我。
这话一出口,宗政贤抓她的手倏地就松了,他唯一怕的就是这个不是么?
这一松手
嘶
疼!真疼!
他相信,这女的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在死命的刷着,看着那卖力的小身体像是沾染了劳动妇女最光辉的形象,宗政贤除了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嘶啦,嘶啦
那刷子是什么做的!是刷人的么!纤维粗糙的刚一碰触皮肤再划过就是一道红色。
原本的yù望早就消失殆尽了,美女在怀没了就算了,现在却被活生生的当成一匹马被刷着,宗政贤很郁闷。
最关键的是,这个马,连个种马的资格都没有!
该死!这谋杀亲夫的bào力小女人!
算了,如果泄愤能够雨过天晴,这点疼他也忍了,况且这女的也不是全无人xing,至少在经过他伤患的附近如数掠过。
不过他在乎的从来就不是那一点点的疼,而是在路过某必经之地的必要反应。
真的很难受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累得,叶安袭的眉心都滴下了水滴,终于停下了反复的泄愤,把那刷子扔到浴缸边缘,揉了揉酸痛的小手。
再看一眼她的行为艺术作品的宗政贤,早已经全身红彤彤,像是活脱脱的被剥了一层皮。
很好,还算满意。
看着这个女人撩起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宗政贤郁闷了,她的快乐不会是从今以后都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吧?
玩够没?
难得他还有这般宠溺的声音,可叶安袭调整了几次呼吸确是一本正经的道。
宗政贤,我今天从头到脚帮你洗gān净了,过去的事儿也就算是洗掉了,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你的人和身体都必须是我的。
叶安袭的这番罕见的长话让宗政贤全部明白她行为的意义了。
虽然整个过程很痛苦,可听见这番极具占有意味的os,宗政贤全部释怀了,可有些事儿,他真的需要口说为凭。
不生气了?
恩。
雨过天晴?
恩。
回到从前?
恩。
这最后一个问题就像是一个套子,叶安袭毕竟还年轻,怎么能算的过宗政贤这种商场上jīng明的jian雄,才一答应。
噗通!
一双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下把这个女人拉下水,揽进了怀里,都没给她再度说话的机会,一个俯身吻下去。
终于转战主场,宗政贤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妖jīng。
唔
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她的檀口,叶安袭被这突如其来的火辣吸吮的晕头转向,身上的湿衣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的一gān二净。
刚劲有力的大手不失温柔的钳住女人苏软滑腻的身子,像捧着最最珍贵的瓷器,爱不释手的抚摸来去。
能这样再次没有隔阂的占有着这个女人真好。
失去了至高的领地,叶安袭整个人刚刚的女王qiáng势全都不见了,被这男人的高cháo技巧摆弄的像似一个断线的风筝。
男人粗噶难耐的声音,女人放任沉沦的声音,水花声,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