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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从肚皮上滑落,他完全瘫软在雄虫的翅翼上,脸上是餍足过的神情。

他背后的暗红色的伤疤,不为人知地闪动起来,疤痂脱落,红肿仍然存在,内部翅囊本已被冰冷的手术刀、滥用的化学药剂割除,彻底枯萎成身体中的异物,在此时,却如新苗破土,重新焕发出微小生机。

林斐饱餐一顿,可伏在他身上的雄虫仍然未餍足。

塞梅尔拱着林斐的胸部,腰胯部强有力的进出,林斐被操得身体不断起伏,敏感的胸部被舔的不断流出蜜液,林斐于是微微蹙起眉,抓住塞梅尔的长发往自己的方向扯。

林斐的动作很轻,却能轻而易举地迫使塞梅尔抬起头。

塞梅尔的睫毛上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被“强迫”从林斐的胸口离开时,他脸上甚至出现了孩子般的无措,精壮的身材、冷漠的成男面孔的衬托下,他脸上的神情带上野兽未开化的天真。

用舌头舔去嘴唇上残留的蜜液,塞梅尔没有一丝犹豫,凑上前去,半虫化的手绕道林斐身后,按住林斐脑袋,撕咬猎物般亲吻林斐。

林斐眯起眼,唇齿用力,血液便顺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唇间流淌而下——那是塞梅尔的血。

然而这点疼痛并没有击退雄虫,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与对面人的亲吻中诞生,那是教义都为曾提交的欢愉。

塞梅尔改为捧住林斐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血腥味在二人不断深入的亲吻中交换,林斐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高级雄虫的血液,他一改漠然接受的状态,也缓缓抬起手环住了塞梅尔的肩颈。

浓黑的上下睫羽闭合,林斐回以与撕咬无异的亲吻,鲜血将二人的唇染得艳红,塞梅尔的数只虫肢发起抖,捧着林斐脸颊的手臂下滑到林斐的腰部,用力地将林斐按在自己刑具一般的性器上,身下的性器也逐渐虫化。

虫族的原初形态比拟态强壮高大许多,塞梅尔在拟态虫族中已是格外高大的雄虫,变化的过程中,林斐即使头脑不清楚,也能清晰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不止是大小的变化,大概还有倒钩刺类的东西,剐蹭着林斐腔道的内壁,让林斐的额头渐渐沁出更多热汗。

他揪住塞梅尔头发的手用力,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就将塞梅尔的头拽开,他歪着头,似乎在观察塞梅尔,而后语气轻佻,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你,不听话。”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伴随着一个声音:“谁在里面?”

塞梅尔喘着粗气,听到声音,四翅愈加紧密地笼罩住。

而林斐,对于门外渐渐急促的声音,连眼皮都未曾抬下,他舔了舔唇边遗留的塞梅尔的鲜血,安静地盯了塞梅尔一会,又靠了过去。

他先是亲了亲塞梅尔的额头,塞梅尔轻轻喘息了几声,埋在林斐身体内部的东西蓄势待发着要继续动作,林斐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塞梅尔如冰雕琢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可他被撩开长发下通红的耳尖、只能被对方感知到的焦躁又将这只看上去崇高圣洁雄虫内部所有情绪泄露得一干二净。

林斐轻笑一声,“你都不会脸红吗?”

他的唇往下移动,盯着一头微卷的黑发,小猫咪一样蹭了蹭塞梅尔的脖颈,有用舌头舔了舔塞梅尔的颈侧,塞梅尔两只手臂紧紧箍住林斐,忍耐不了似的,低下头想索吻,下一刻——

林斐张开嘴,侧头咬下——即使强大如雄虫,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处。

塞梅尔条件反射地要反击,手肘下落的瞬间,又收去所有力道,改为牢牢抱住林斐的姿势。

在察觉到林斐预备咬上去的瞬间,他的意志、他的肉体,立刻传达了保护的指令,颈侧的肌肉软化成不会伤害到林斐的程度,下一刻林斐雪白的一排小牙齿咬上塞梅尔,牙齿越陷越深。

趴在塞梅尔的肩头,塞梅尔颈部鲜血淋漓,滴落到林斐雪白的面颊,林斐的腮帮子一鼓一鼓,认真而用力地咀嚼撕扯下的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