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槐花要是真的喜欢王爱国,就不应该答应别人家的亲事,答应了,就代表着俩人半点儿瓜葛都没了。现在再拿那事儿给自己打的什么亲qíng分?
关键是。我和你大舅母想要说那女人几句,你大姨就一个劲儿的拦着,还和那女人说好了。以后家里有困难就和她说,她和你姨夫一起帮。
反正啊,我和你大舅妈差点儿让她气死,就没见过这么面的人。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大姨是这个脾气?
娘,越是这样。越说明大姨真的很心疼娘,她明明是这么面的xing格,却总是接济咱们,让她做出那样的事儿来。得多大的勇气?所以,您才更不能因为生气就不帮大姨了。
我倒是想帮呢,可是怎么帮?赵玉兰叹气。你大姨就是认准了要和你大姨夫一起过,认准了要帮那个叫李槐花的。我想帮也帮不了啊。
也不在这一时,咱们再好好琢磨琢磨,总能找到办法的,其实顿一顿,初夏认真的看着赵玉兰,我觉得这事儿应该和金松说一声,或者,他能劝动大姨也说不定。
金松就快考高中了,可不能因为这些事儿误了学习,他要是知道他爹是那么个品xing,能不气?没准就要领着你大姨出去过,学都不上了呢,那到时候你大姨就更觉得埋怨自己了。
其实又琢磨一会儿,初夏才继续道,其实我觉得这只是我们的想法儿,金松xing格挺好的,也不偏激,只要咱们把道理和他说清楚了,他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要不,我和他谈谈?
也行想到外甥和自家闺女的关系还算亲近,而且这事儿长辈出面真的没法儿开口,赵玉兰就应下来,我看看他去你二舅家了没,要是还没去,就让他过来找你。
好。
五分钟后,王金松急急的推门进来:姐,有什么事儿?
是有点事儿,关于大姨和大姨夫的打量着王金松的表qíng,初夏没再说下去。
哎叹口气,王金松看向初夏,我说我知道,四姐信吗?
信。
我同学告诉我的,我还和他打了一架,但事实证明,他说的是真的纠结的扯扯头发,王金松看向初夏,我一直装不知道,挺窝囊的,对吧?
不是,这恰好说明你很成熟,本来,我娘也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我就觉得,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承担这件事儿。
咱们不能由着你娘就这么委屈自己,你爹要是再这么下去,你们这个家可真就毁了,要不是念着大姨和你,我也懒得cha手。
金松,你是个有担待的男子汉,我找你说这事儿,就是希望你能劝大姨在这件事儿上摆明自己的态度,不能那么由着大姨夫和那个叫李槐花的女人。
如果大姨夫坚持,那就让大姨随我们去住一段,你gān脆住校好了,钱和粮票我们留给你,我就想看看,什么都没有以后,那女人是不是还和现在这样和大姨夫在一起。
四姐有没有想过,万一那李槐花就是要和我爹在一起,并不介意他什么都没有呢?王金松长长叹口气,她婆家人早就说了,要是她想离婚,由着她,但是,她嫁了新的男人,必须养着那一家子,要不然,就去县里告她。
村里人是怕那一家子托累了自己才没有一个吱声的,那女人敢这个样子,也是清楚这一点儿,才有导恃无恐。
就她那样的人,就算想要找个二婚的,也没人愿意要,留在婆家,就是出力扛活的命,好不容易巴上我爹这样的傻子,怎么舍得放手?
这个道理所有的人都明白,可我爹就是不明白,我这个做和儿子的要是去和他理论这事儿,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我?
四姐,这就是个死扣,扣的关键在我娘那儿,她是真的太在意这个家的完整了,以前我姐也做了好多无法原谅的事儿,可哪一件我娘没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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