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萧婶,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既然没事儿了,周蜜康就站起身来告辞。
罗刚顺和胖婶一脸感激的说着客气话,把初夏和周蜜康送出了门,回到家,初夏先去了爹娘的房间,俩人果然没睡,知道他们在担心罗晓琼的事儿,初夏赶紧把详细qíng况讲述了一遍。
小小姑娘家,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儿来?赵玉兰眉头微微皱着看向女儿,你是说,那个宁芹芹向红旗认错了,也向晓琼表态了,态度还特别好?
是啊。初夏点头,娘,我没骗您,不信您可以改天问胖婶。
赵玉兰就叹口气:我不是不信你说的,我是担心那个叫宁芹芹的女孩子不做好事儿,害了红旗和二妞。
略一愣怔,初夏立时明白了赵玉兰的意思,仔细一回想,她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宁芹芹看向罗红旗的眼神的确是有问题的!
不行,明天她得赶紧告诉罗晓琼,让她提醒她哥,别着了宁芹芹的道儿,关键是要提醒张二妞,少和那个宁芹芹来往,可别让对方借着朋友的名义,挖了她的墙角。
见女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赵玉兰就转换了话题:对了夏,你胖婶和刚顺叔今天说了,初六那天他们未来儿媳的爹娘和奶奶要来a市,让咱们一定留下帮帮忙。
我那天定计划的时候的确是把这事儿给漏了,先前我和周蜜康已经答应胖婶和刚顺叔,留下来是应该的。
不如咱们就先去了京城林家,然后再折返回来,招待完二妞的家人,咱们再回老家,这样的话,就先给姥姥姥爷拍个电报,免得他们等的着急。
行。林宝河点点头,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姥姥姥爷拍电报。
事qíng这么定下来,初夏又回去和周蜜康知会了一声,她的意思是,如果周蜜康没时间,就派别人送他们回家行了,反正到时候有她陪着爹娘,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有时间,我怎么没时间?周蜜康一脸淡定的看着她,就算真的没时间,我也一定要挤出来,结婚第一年,陪着岳父岳母回去是应该的。
好吧,你能一起回去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记得我的话,别勉qiáng,咱们来日方长呢,也不是过了这一个年再以后就没机会了。
周蜜康:大过年的,这是怎么说话呢?
第二天一早,周蜜康接到了锦宇的电话,说连蕊已经脱离了危险,没事儿了。
本来周蜜康对连蕊的事也没什么好关心的,就应一声知道了,就转换了话题。
电话那端的锦宇和他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随之看向呆愣愣坐在电话旁边的表姐:你都听到了吧,他对你根本就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感qíng,现在可以死心了吧?
连蕊的面色苍白,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昨天就出院了,医生当然是不允许她那么早出院的,但在她以死相胁的qíng况下,也只能提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竟然熟人遇到了说闲话,对于她的想法儿,大家都表示很无语,不过细想也有一定的道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别人说什么反正自己也听不到,可活着的时候,却不可能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流言蜚语。
所以才有一说就是舌头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而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儿,连蕊就是去问锦宇,周蜜康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怕她再自杀,锦宇含含糊糊的不想说,最终是在她说出觉得自己应该坚持坚持,其实周蜜康是爱她的之类的话后,忍无可忍,锦宇才拨通了周蜜康家的电话。
你能陪我去见见他吗?连蕊看着他,问道。
见他gān什么?锦宇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表姐,不会是自杀一场,把脑子也给伤了吧?竟然能说出这种胡话来,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到底是谁?
我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喜欢过我。连蕊自说自话的道,本来我以为我早已经忘了他了,可是血从我手腕流下来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是他,最遗撼的竟然是没能再见他一面,所以,我必须给自己一个jiāo待。
果然是伤着脑子了!
锦宇一脸愁苦的看着她:姐,别闹了行吗?人家都结婚了,和妻子也挺恩爱的,你又何必去看着受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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