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只要用异能恢复身体,飞鸟和也甚至可以做到永远不睡觉,但他一般在第72小时就会开始发疯,自从他上次亢奋地偷了琴酒的帽子上蹿下跳后,每到第72个小时就会有人来给他扎一针。
松田阵平当然不知道这件事,他盯着飞鸟和也的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十遍“这是病号”。
“重点是这个吗。”刚从外面买药回来,萩原研二从玄关走进,“什么抽血?小加藤,你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要不然你搬出来住?我记得搜查一课那边也可以申请单人宿舍。”
截止跑出来到现在,飞鸟和也已经挂了琴酒一个电话,朗姆三个电话,伏特加十六个电话。他思索着他们爆发的时间,从沙发上坐起身。
“那我还是喜欢集体生活。”飞鸟和也说,“相信在我的努力下大哥一定能改邪归正。”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你硬气一点行不行?”
撕开的退烧贴啪地一下贴到少年的额头,松田阵平的视线低垂,回忆起刚才自称他哥哥的那个人身上的违和感。
这个时间点,就算是出来抓逃跑的兄弟,也不应该大晚上背着个琴盒乱跑。那家伙的身材明显是受过训练,甚至在hagi开口前就意识到了背后有人到来。
如果猜得没猜错,那琴盒里装的应该是来福枪。
结合加藤之前说的“又不是亲生的”线索,松田阵平猜测对方可能是内务省那位收养的儿子,专门用来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算了,你还是别硬气了。”
在飞鸟和也的注视下,松田阵平起身,忽然说。
“在收集完线索前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下次又在医院里看到你。”
飞鸟和也抬手,若有所思地碰了碰额头上的退烧贴。
虽说过程有问题,但结果竟然惊人地对上了。
组织让他去搜集警视厅里卧底的资料,特务科又让他去搜集组织里犯罪的资料,飞鸟和也一个头两个大,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摆烂一会。
“那我先回去了。”
考虑到待会基安蒂他们可能找上门,飞鸟和也贴心地决定先他们一步。
“不要想我,阵平君,我会像祝福萩原君一样祝福你的。”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谁会想你啊!白痴!”
松田阵平绷不住了,飞鸟和也这人很擅长在别人有那么一点担心他的时候把别人的心态搞崩,松田阵平之前还没好气地问过他为什么不气萩原研二,对方的回答是因为研二和他尊敬的前辈有点像,所以他顺带对研二也充满了尊敬之心。
当时听到这个回答的松田阵平无语。
那他算什么。算他倒霉呗?
“啊,对了。”在飞鸟和也离开前,松田阵平揉了揉头发,烦躁地叫住他,“刚才的话是乱说的,你和你的朋友要是有误会,还是趁早说开比较好。”
他说完,拇指指了下旁边的萩原研二:“要是这家伙去做了黑手党,那肯定是有苦衷的。”
“好过分啊,小阵平。”萩原研二轻笑,接上他的话,“为什么非得是我去做黑手党不可,你用其他人举例不行么。”
松田阵平的额角突突的:“这里哪有其他人。而且你这么在意这个干嘛,早上的检讨写了吗,这小子都把报告写完了你还没写。”
萩原研二被骂得投降,期间还不忘和门口思考的飞鸟和也告别:“明天见,小加藤。”
飞鸟和也感慨,觉得这两人关系真好。
不像努力和苏格兰交朋友的波本,努力了半天换来苏格兰一句“我和波本只是同事”的回答。
波本真是太惨了,他都要替波本落泪了。
警察和黑手党交朋友是没有好结果的,飞鸟和也决定改天劝劝波本,要不然中途改道去和莱伊交朋友算了。虽然他暂时也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