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不用了。复崎邪肆地笑笑。今天他还就恶少了,管你良家妇女还是良家少年,他qiáng占定了。
复崎回头,为难道:还是用吧,晚上吃的有点多,别坏了事。
单耀在他的白嫩嫩的屁股上低头亲亲,手下身体的触感以能察觉出来的速度僵硬。怎么,不想我亲你?单耀今晚算是和复崎杠上了,只要是能令复崎难受的事,单耀就乐此不疲的去gān。
他是个急xing子,一般在chuáng上都忍不住,前戏做的时间很少。好在他的chuáng伴自觉xing都很大,他在来之前准备工具都做好了,松土湿润什么的,根本不必他cao心。
于是他就从最有ròu的地方一路往上亲,在复崎的背部吸吮出来一个由糙莓组成的桃心。手还握住了复崎的分身,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只是握着,然后感受小复崎一点一点变得生机勃勃。
舒不舒服?单耀拿自己的滚烫顶着复崎的dòng口,并不进去,只在周围顶啊顶。
复崎被他亲的有些晕怔,全身都烧了起来,尤其是下面,他灵魂最深处的yù望都挤到前面去,而最深处的索求便聚齐到后面。单耀那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偏偏就是前后都不给他解决,似乎在玩他取乐一样。
别吸了,那地方出不来东西,你要是愿意吸,可以吸下面那个。复崎要不是实在忍无可忍,是绝不会在chuáng上违逆单耀的。单耀今天绝对是在整他,否则不可能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单耀可是个到处发qíng的种马。
单耀吐出来被他jīng心照顾的突起,看着突起红肿起来,像熟透了的红果子,水丢丢的,仿佛使劲一掐就能掐出甜美的汁液来。事实上,单耀的手确实掐了上去。
别,求你。复崎疼的一激灵,但是伴随着疼痛过来的快感让他的叫声充满了甜腻的意味。
单耀就乐了,他就是要复崎在痛苦与快乐中挣扎,让复崎在不愿意献身和想要更多的矛盾中纠结。
求我什么?单耀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破皮的突起,满意地看见复崎身子哆嗦了几下,嘴里还发出耐不住的呻吟。
复崎声音都变了味:别,别再折磨它了,你该gān嘛gān嘛吧。复崎沉下腰,把全身最重要的诱惑处往单耀那边送送,试图唤起种马不可控制的yù望。来,快,快点。
单耀用遗憾的口吻道:可是右边这个还没伺候好呢。
复崎急的要哭出来:不要了,不要了。
好,不伺候它们了。单耀兴奋的恨不得围着复崎跳舞,上了chuáng,他就是主宰者,看复崎还敢不乖乖献身。
就在复崎刚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子却突然被翻了过来,单耀跪在复崎两腿之间,搓了搓手,一副要准备马拉松长跑的姿态。
gān、gān什么?复崎都结巴了。别玩了。
单耀歪起嘴角笑:你不是说上面出不了东西,下面能么,我拔一下萝卜,看看能不能从红萝卜里拔出白萝卜的汁儿来。
不了,单耀,耀,你直接提枪上阵吧,别管我。复崎哪里敢让坏笑着的单耀给他拔萝卜,天,别给他扯掉了。
但是无论复崎怎么哀求,单耀最后还是从红萝卜里面拔出了东西来。出乎复崎的预料,单耀真的是在给他纾解yù望,虽然过程一开始有些疼,但是不一会快感就铺天盖地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细胞,让他沉迷其中,无法保持戒备。
单耀望着手里热乎乎的液体,怔愣,这样也能出来?他只是夹在手里来回滚了几下,使劲往外撸了几下,因为存着报复整人的心思,期间还拿他的指甲刮了几次脆弱。
如果拔萝卜的人不是他,复崎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从痛苦中找到快乐。尽管复崎心中排斥单耀到了极点,甚至刚才在浴室,因为恶心自己成为卖ròu的苍蝇而呕吐不止,但是他的身子还是自动自发的接受单耀,并且达到最佳契合。
复崎以为单耀不是在整他,心qíng就好了许多。单耀怔愣完毕,也觉得自己没意思,还是照顾自己的宝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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