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行间,他给林妈使了个眼色,让林妈先出去。
林妈没吭声立刻离开。
我要打给谁没必要向你报备,让开,我要出去。她得快点,想到二哥担心自己的样子,她心一阵揪痛。
何谦眼一眯,一把攫住她脆弱的下巴,俊脸bī近她苍白的脸,冷冷说道:你在命令我?
202 只能想着他
热气喷在她脸上,她一阵晕眩,吃力的挺起腰板,直直的望着他,我只是在请求。
他嗤笑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姿态?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雨桐默默的看着他,他亦紧锁她眼,她没耐心了,蹙了蹙眉,究竟要怎样你才能放过出去?
生下孩子。他淡淡的吐出几个字,眼神坚定无比。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一辈子别想出这个门!
你雨桐瞪大了眼,清澈的眸中满是火焰。
看她盛怒的模样,何谦反倒消了火,慵懒的勾起一抹魅笑,松开手。
怎么,你还指望着你那多管闲事的二哥回来救你?
雨桐一怔,什么意思?
他不会回来了,就算你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被我带回何家,他也不会回来找你了。
为什么?她愣愣的问道。
邪魅的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掀起唇瓣,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因为,他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女人,他这一生中的挚爱,楼晴。有她在身边,你觉得他还有心思管其他人吗?
晴天霹雳
雨桐晃了晃身子。
是啊,晴姐
她怎么会忘了二哥最喜欢的晴姐也在那里呢?
当初晴姐就是为了到维也纳学习更jīng湛的音乐,才会抛开对她一腔爱恋的二哥,让二哥一度陷入低迷中
记得在搭上从A市飞往维也纳的飞机时,二哥告诉过她,在那儿一切的安排都是他朋友在帮忙。
他并没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她也没有过问。
现在回想起来,二哥天xing冷漠,朋友甚少,除了几年前到维也纳的晴姐,还能有谁,会熟知那儿的环境,并且帮助他?
想起二哥曾在那河畔,告诉她多瑙河之美,想必,这些东西是晴姐告之他的吧。
雨桐苦涩的牵起笑。
呵,雨桐,你变贪心了,当一切过于美好时,你就变得开始会奢望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不敢说,自己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可他关心她、爱护她,在她受伤时,抚慰她,帮助她摆脱困境。甚至在异国他乡,他望着自己时,那温润如水的目光,让她几度以为,他对她也是有qíng的。
可现在看来,只是她自作多qíng。
失望、落寞、悲凉重重复杂qíng绪,流转过她的眼眸,何谦将之尽收眼底。
胸口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一提到何瑞,她就出现这种表qíng?
何瑞到底哪点好,让她如此惦记、如此为他忧心???
越想,胸口中的火苗燃烧得就越旺。
不,她是属于他的,她的脑海中不该想着其他男人,只能想着他,只能是他!
一个冲动,他一手将攫住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炙热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霸道的袭上了她的唇,吸允啃咬,仿佛想要占据她的所有,将她的呼吸全数吞进。
心qíng悲悯的雨桐,突然排斥起他的吻,特别是这种宛若藐视她尊严,如刑法般的吻!
没多想,她侧脸躲开他探进灵舌,粗喘着气发出微弱的拒绝声音。
不要
何谦哪容许得了她的躲避,她的眼神在闪烁,虽然瞳孔中映着的是他的影子,可是他知道,此时的她,眼中根本无他!
蛮力的用双手扣住她的小脸,他执意要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唔微肿的红唇再度被封住,雨桐难受的皱起小脸,小小的双拳不断捶打着他硬如磐石般的胸膛。
她的拳如羽毛般轻飘飘的落在身上,何谦不痛不痒的任由她打着,舌头已经探进她樱桃小口中,缠绕着她的柔软,深尝着属于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