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胴体洁白美好,如同一块羊脂美玉。
暗黄的灯光下,她的双手被压在床头,身体在散乱的衣衫里略微弓起,薄汗附着于肌理,几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姜岁非常白。她其实没做什么防晒,还经常帮爷爷去捡废品卖废品。顶着热辣辣的太阳穿梭在每一个盛夏。但她一直这么白,如同牛奶。
雁争其实也白,一身肌肤在昏黄灯光下都能显出亮色。
可是被姜岁夹在双腿之间,还是和她显出色差。
尤其他的肉棒,明明是漂亮的肉粉色,进出姜岁的双腿间,却界限分明,不自觉地狰狞起来。
此时姜岁双腿大开,一左一右缠在雁争的腰际,露出的小嘴嫩得发亮,含着雁争的阴茎习惯性收缩,将雁争死死地吸在自己的肉壁之中。
他一抽插,肉茎便粘黏着处子血一起进出她的体内。
小花荫被他占据着,小嘴一般不断吸吮他的硕长,时不时吐出几缕浓稠的水液,淫靡不堪的模样勾得男人愈发眼底发红。
雁争本来就被她的小穴层层包裹,而她还要在被插入的间隙收缩,更是咬紧了他,让他爽的腰眼发麻。
雁争从来不热衷性爱,他洁癖严重到极点,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脏得令他恶心,所以在操姜岁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能爽成这样。
他掐住她的圆润的藕臀,抬手甩了一巴掌,将蜜臀打得波浪翻涌。
“骚货,上次都被干透了,却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被他放荡的语言一激,姜岁的小肉穴收缩得更紧了。她不适应性爱,尤其雁争很大,自己几乎无法完整地吞下他。第一次的时候雁争完全是在发泄性欲,全然不管她,所以她很疼,也感受不出这种事究竟有什么乐趣。
可是她现在很难受,她很想抱抱雁争,所以就这么胆大包天地做了,抬起身体搂住他的背,下身用力地咬紧他,像是要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
于是雁争因为她的收缩闷哼了一声,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轻点夹,小骚货。”
微麻的疼感瞬间窜满姜岁全身,像是裹着电流。那阵电流刺激皮上神经,一阵阵酥麻便直往她的下身涌去。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姜岁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叫出声。
雁争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细微感觉。
于是握住她纤薄的腰,让她的小逼和自己嵌得更紧,一边用力挞伐一边嗤笑:“怎么?小骚屄爽了?”
比起第一次,雁争今天算得上温柔。
第一次的雁争完全没有取悦她的意思,当时他甚至只扒下了她的校服裤子,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敞开着,露出两颗蜜桃似的乳。颤抖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可是今天,他居然只发现了一丝她的情绪,便伸手去拨弄她的小珍珠,试图让她舒服得更明显。
姜岁不适应这种敏感,下意识想躲,偏偏雁争好似食髓知味,见她皱着满是泪痕的脸咬着唇一声不吭地躲。 竟恶劣地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将她的双腿搭到自己的肩上,俯身用力刺穿她,满意地看到姜岁因为这力度娇喘了一声。而后,伸出手拨弄她的娇乳,指尖撷住她的乳头,微微用力——
“嗯……”
姜岁又忍不住闷哼的一声。与此同时,下身紧咬住他不放的小嘴愈发收缩起来。
雁争那张脸,一贯被外人称道。他往日淡漠,处事却嚣张。明明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又总是最肆意行事,惹得众人侧目。他的唇边有时会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但大多时候,是面无表情——这样,也算得上山巅的高岭之花。
然而此刻,因为姜岁这细微的动作。他那张好看的脸已经染上浓重的欲色。
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硕长的利刃疯狂在她的小逼中冲刺,直将入口搅出一团细碎的白沫。
乳浪翻飞,极大缓解了了他被药性逼出的燥热。
于是看着姜岁的脸,水洗过的眸,还有她满身白腻的皮肉,低喘着问她:“小骚货,跟小爷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姜岁已经被他一波快速抽插操得神志不清。双腿被高高架起,没有安全感,只能握住身下的床单。
听到他的话,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奇这些事。也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软弱,便摇头,不说话。
“嗤。”雁争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闭口不言的态度惹恼了,冷漠地笑了声,眼神都变冷几分,“骚屄都被小爷干透了,还矜持着,看来还是欠操。”
肉棒抽离,再狠狠掼入,直插进她的最深处,汁水飞溅。
姜岁忍不住被撞得闷哼出声。她死死咬住唇,心下却更委屈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又沿着眼尾落下来,一滴一滴隐入枕头。
雁争看着她哭,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涌起一阵烦躁。
在他心里,姜岁其实没能摆脱算计自己的名头,还是个给自己下药居心叵测的人呢。她沉默中意味着的隐瞒近乎一种挑衅。
可是她在哭,哭得雁争真的很烦,更烦的是,他不知道这股燥意从何而来。
放下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将她摁着跪趴在自己身前,掰开她白嫩的臀,再狠狠插进去。
肉棒的表皮青筋凸起,掼入姜岁体内时姜岁甚至能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他完全不留情,掐住她的两瓣蜜臀,冲撞的动作几乎带上戾气。姜岁又被干得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