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个还有半个月就要参军的人,我需要他协助我把生意做起来,他不能走。
乔柏辉蹙眉:嗯然后,想让我找人把他名额给删了?那可是部队,我只不过姓乔,不是我爸。
齐烁笑了:你爸可没你这么笨。
乔柏辉睁开眼不悦地看过去,瞪了两秒才想起齐烁提到的陈中,陈中是道上的人,所以意思是这事要用道上的方法解决?一想到了这里,乔柏辉的心就沉了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陈中的身份?
齐烁抬手捏住乔柏辉的下巴,亲昵地摇了摇,答非所问:我讨厌沈立,可是我一定要留住他,你说用什么办法好呢?
乔柏辉被这句话绕得有些迷糊,可偏偏就从齐烁的目光里读懂了意思,不可置信地开口:意思是住进医院,错过入伍时间?
真聪明!齐烁弯腰在乔柏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算好时间送进医院就够了,错过这次招兵,他就再也没有机会。
不好说。乔柏辉摇头,如果关系够硬,迟个一两个月,依旧可以进去。
哦齐烁拉着长音点头,表qíng却一点都不意外,只是看着乔柏辉笑。
乔柏辉被看得心又沉了几分,隐约猜出了齐烁目光中的含义既然一两个月还能进去,那么就留下三四个月,乃至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伤这手段可够狠的了!乔柏辉抬手将趴在身上的齐烁推了出去,气势凌厉的责问道:他什么地方惹着你了?你要下这么狠的手?
齐烁被推翻在chuáng上,也懒得再起来,gān脆懒洋洋地躺好,看着天花板笑道:你觉得呢?他如果没惹着我,我会下这样的重手?
所以我问你!乔柏辉的眼又眯了几分,心里的怒气也不知道是因为齐烁的狠毒升起还是因为那个素未谋面的沈立。
别追根问底。
我一定要知道。乔柏辉坐起了身,偏偏就要个水落石出的真相。
齐烁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与他对视,见乔柏辉坚持到底,他的眼缓缓眯起,撑着chuáng一点点的坐起,眸底的色泽越来越黑,透出刺骨的寒意,轻飘飘地说:我想他死。然后,脸色一变,又笑了起来,他抬腿踩着乔柏辉的脚背,眼风扫过,可惜我又舍不得,柏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乔柏辉一时无言,这是第一个看到齐烁眼底真实的qíng绪,那股恨是真实存在的,太过露骨的qíng绪bī迫着他移开了目光,视线落在了齐烁赤luǒ的胸口,突生一股念头,难道齐烁原先是沈立的人?所以才会又爱又恨?
所以啊齐烁的脚趾沿着乔柏辉的小腿往上滑,暧昧地摩挲着,喃喃地说,一些伤,一些会影响他成为军人的伤,不要他的命,只要一些伤就够了,这样的要求应该还在你的底线内吧?
他对你gān什么了?乔柏辉低声问道,气息不稳,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齐烁隐藏在心里的大秘密。
齐烁脚上的动作顿住,垂下眼帘沉默了许久,脑袋里又闪过了早前被bī死的画面站在人群里的沈立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淡漠的脸上,勾在嘴角的笑是yīn狠而满足的,隐含在里面的是似有若无的鄙夷,就像是终于碾死了一只困扰多年的臭虫一般心中怒意骤起,齐烁一抬脚,就踩上了乔柏辉的胸口,力气倒是不重,脚心和胸口的肌肤贴合上之后就开始慢悠悠地往下滑,落在了乔柏辉的双腿中间,不轻不重地踩着,只是抬起的眼底是绝对无法释然的怒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乔柏辉没有躲开,只是神qíng复杂的与齐烁对视,然后视线落下,沿着齐烁光洁的脖子滑过赤luǒ的胸膛,胸口和大腿折出的线条明显处,齐烁肆无忌惮展现出的隐私部位,那里还留有早前发泄后还未完全gān枯的痕迹,再下面被手指才光顾后不久的地方肌肤色泽还有些微红,这是一幅刻意而为的yín靡画面,齐烁的动作眼神每一样每一样比起说是无意展露不如说是刻意释放的蛊惑气息。
这根本就是一个被男人调教之后的男孩。
是沈立吗?这些都是沈立对他做的?
乔柏辉的视线一回到齐烁的脸上,目光滚过眉宇鼻梁,心底突然涌出了一股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