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喵捂着嘴开笑:就你这样,还能初中毕业?说罢,一双眼来回地扫,刷了好几道。
也是。齐烁不以为意,揉了揉下嘴唇,可我早两年的书就白读了。
小烁,你就不是个读书的料,gān耗着有意思吗?我就从来没见过你掏课本。小喵站起身,抬手戳上齐烁的鼻子,臭小子,你是个gān大事的人,别拘泥这些东西了。
齐烁一把抓住小喵的手,大力吸了一口气,赞叹道:花姐,你手好香。
小流氓。小喵瞪他,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又推了推蒋达,达子,劝劝小烁,不读书又不会死,硬挺着有意思吗?再说了,你们两个不在,这里万一出了事,我找谁去?
沈立。齐烁说。
小喵切了一声,坐下却没再说话了。
上午并不是营业高峰期,从中午开始,人就越来越多,都是周末睡够了,闻讯赶来的人,但是场地和旱冰鞋都有限,再加上没有时间限制,虽然看着人不少,但是实际上赢利并不夸张。当然了,算下来赚得也比上午好。
齐烁没看到,下午四点左右,一辆私家车开到了大楼下面,乔柏辉从车里走了下来,仰头看着传出噪音的三楼,然后抬步上了楼。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看了几分钟qíng形,然后转身就走了。神qíng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不满意,和他想象中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甚至有些后悔过来。
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他投资的第一份生意,他肯定是在意,上午睡醒了在想,复习功课的时候也在想,吃午饭的时候甚至还问了一下他父亲关于这个区的规划,于是更惦记了,所以睡了个午觉,他到底忍不住找他母亲要车跑了过来。
下楼的时候,迎面走上来三个半大的男孩,看外表和齐烁一般大,他停下脚步看着这三个男孩嘻嘻哈哈地上了楼,莫名的有些恼怒。
那神经病怎么开业第一天就不靠谱啊?生意还做不做了?
揣着这份怒气还有无法言语的莫名失落,乔柏辉沉着脸回到了车上。
到了下午六点,齐烁让人开始清场,没满十六岁的全部给劝了出去,小男孩小女孩们自然是不乐意,可是这年纪的孩子胆子毕竟小,语气稍微重点,也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
沈立和棍子都不满意齐烁这种安排,做生意的哪能撵客人?可是蒋达为齐烁马首是瞻,一口咬死,大家无奈,只能作罢。
然后,齐烁又从柜台里拿出了一叠类似于名片的小卡片,上面印着酒水打九折的优惠劵,让大家发了下去,只是这次要求大家好言好语的说,尽量说明白一个意思,场子晚上要转场,旱冰场最多开到七点半,那之后会改成迪厅,如果大家愿意,可以留下继续玩。
收到卡片的人大多没有什么意见,这个点儿也差不多到了快吃饭的时间。只是统计下来后,愿意留下的人并不多。玩夜场的白天很少出来,白天出来玩的大多都比较正经。
在这年月,迪厅绝对是个不良场所。
沈立把这事告诉了齐烁,齐烁不以为意,转身就让小喵去把那三个找来的女孩叫进来,现在开始热身,只跳三首歌就行。
包装这三个女孩齐烁绝对是下了大工夫,从服装到妆容再到舞蹈方式都通过小喵jiāo代了出去。就教舞那事儿,小喵还笑话齐烁不如自己亲自上去得了。这当然不行,黑道大哥可以没文化,但是不能当舞男,上辈子齐烁就吃过这种亏,在人前隐隐都在克制。天知道其实齐烁这人是真的疯,上辈子他要去了迪厅玩,绝对要往台上蹦,跳的那些舞有时候正经有时候艳丽有时候风骚,无一不告诉别人自己就是个GAY。
当然,最初的时候有人叫他人妖。
不过齐烁不在乎,他没想勾搭任何人,就是觉得慡!老子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就当老子就故意恶心你们!
可惜现在是不行了,齐烁还是想爱惜一下自己的羽毛。再说了,那是他年轻时候的事儿,他如今心理年龄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再让他蹦也没那个兴趣。
人站得高了,自然也会失去一些率xing妄为的空间。
小喵画了浓妆,身后的马尾高高扎起,一甩头,进了休息室,再出来的时候换了身xing感的衣服,身后还跟了三个女孩儿,然后往被绳子隔开的位置一站,跟着节奏就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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