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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价码有些高啊蒋达念叨了一句,蹙眉,所以,你打算黑吃黑?

黑吃黑也要有那人手,启动资金还是少了,蒋达,过年和我去一次越南吧。

gān吗?

运货。

蒋达瞬间醒悟,瞪圆了眼:你不会是说毒品吧?

不敢?齐烁斜睨他,道上混的,huáng赌毒不沾,怎么走?

这几年国家禁毒禁得特别严,每周末人群聚集的地方都挂着禁销毒品或者是吸毒害人害己的横幅,蒋达耳读目染,早就在心里种下了排斥毒品的种子,所以一听齐烁这么说,下意识的反对:不行,我见过吸毒的,这种事我不想做。

齐烁嗤笑了一声,却没再劝。其实他当老大那会儿也不贩毒,黑社会生财的手段大了去了,当毒枭利润大,可风险也大,在毒品这事儿上,他确实没怎么沾那。当然,也不是突然有了善心,而是他非常讨厌毒品,早些年差点死在毒品手上,否则也不会bī到没法儿捅了陈中,至此xingqíng大变。

那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齐烁望着天空上的一朵多云出神。

当年,他和乔柏辉经常去夜总会、迪斯科,然后为了尽兴,次次都要吃摇头丸,疯了一样的活着。后来有次HIG到顶点的时候,神志不清的陈中掏出了白粉丢在桌子上,还想拿针管往他血管里打。那天他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没碰摇头丸,幸运地躲过了一劫,最后挣扎的时候他抢过陈中手里的针管扎进了他的脖子,白粉全部扎进了陈中的身体里,最后陈中死了,他进了劳教所,乔柏辉却完全没有出现在那次聚会上。

那次的事故可以说是醍醐灌顶,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靠人不如靠己,跟着的人再好,也不如自己有本事!

那你说呢?回忆完不太慡的过去,齐烁扭头看向蒋达,正准备说毒既然不行就来赌和huáng,结果视线一扫就看见了从小路那边走来的几个小痞子,其中一个有沈立。齐烁心里瞬间亮堂了起来,他们从市中心跑到新区,人生地不熟,说到底就是个过江的泥鳅,可是沈立不同,先不说他以后怎么发达的,至少这一片区他远比自己熟悉。

想到这里,齐烁不动声色地说道:看到那三个人没有,中间穿黑外套的叫沈立,是这个区的混混。两个办法,诚心相约,坐下来勾兑一下,又或者先打一顿,拳头大的说话。

你想gān吗?蒋达往那边扫了一样,同样不动声色地开口。

我们不是缺人手吗?

谈就好了吧?说到底还是收人,你这不是结仇吗?蒋达比对了一下人数,劝了句。

齐烁凉凉一笑。不是结仇,而是报仇。不过对付这些小混混,说有个屁用,混混的本质就是嚣张,欺软怕硬,好声好气的谈说不定对方当个屁,只有收拾服了,才不敢嚣张。黑道是男人的地盘,什么人笼络,什么人收拾,他可比蒋达摸得透彻。

齐烁坐直身,扭了扭脖子:我可上了啊。说完,就站了起来。

蒋达脸上凶态一露,咒骂了一句疯子,起身拉住了齐烁,低声问道:空手?

当然不。这么说着,齐烁从屁股后面抽出了一把弹簧刀,在手上抛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他。

蒋达脸色都变了,动刀可就有些过了。正准备再说,齐烁一挥手臂,迎着沈立就去了。蒋达一咬牙,只能跟上。

沈立也就是和几个兄弟无所事事,合计着顺着小道绕进了公园溜达溜达,又没有开天眼,怎么可能知道会突然出事?所以,就算他看见一名初中生低头迎着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当然,他是不打算让路的,只是站定了脚,等着对方自觉走开,这时候还有空和身边的兄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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