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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后脑勺有点麻,“不是杨婶,我们……”

“老板,再来一只鸭。”钟严主动介绍,“我是医生。”

“哎呦,俩医生啊,真好哇,般配。”

时桉:“……”

这俩人说相声呢?

算了,钟严都没介意,他也懒得解释。

最后两只放完血、烫完毛,钟严有了新想法,“老板,后续处理我们能不能自己来?”

“噢,你们都是噶肉的医生啊?”

时桉:“……”

“算是吧。”钟严转向时桉,“脱敏第四阶段,来么?”

时桉:“……”

亏他想得出来。

方式奇葩,但也不是不行,时桉撸起袖子,“当然。”

为了不像特立独行的神经病,时桉诚邀钟严一起当神经病。

两个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和口罩,手臂弯折,手掌高于肘部,并排站在案板前。

时桉先问:“您要哪个?”

“当然是……”

钟严提走较小的那只,“童子鸡。”

时桉:“……”

老变态。

准备工作完毕,两人各握一把菜刀,案板上各躺一只鸡。

刀尖从胸腔起始,直达腹腔末端结束。粉白色的肌肉被剥开,纤维像绒线似的被利落截断,毫不拖泥带水。

钟严表面剖鸡,实则全程关注时桉的操作。曾经那个看视频吱哇乱叫的时桉,在抢救室针管都拿不住的时桉,跑停尸房吓得腿软的时桉,已经可以站在血腥味弥漫的菜市场,剖开鸡胸脯,掏出五脏六腑,面不改色地说:“啧,哥们儿伙食不赖啊,脂肪肝了都。”

钟严笑了,“有资格留外科了。”

时桉把内脏冲洗干净,放到袋子里,在心里自言自语。

急诊科也不错。

解剖完毕,钟严提着三只鸡走在前。

时桉拎着一只鸭跟在后,他无法理解,“买这么多干嘛?”

“一只烤,一只炖,一只煎,一只炸。”钟严说:“刚刚好。”

时桉:“就咱俩,浪费。”

钟严:“冻冰箱,下次做。”

“冷冻哪有现切好吃。”

“再说。”钟严往海鲜区走,“去买点海参和甲鱼。”

“我不会做那玩意儿。”

钟严:“你可以慢慢学。”

时桉:“我干嘛要学。”

“每周做饭一次,房租立减二百。”

“你这是赤.裸裸的贿赂!”

“做吗?”

“做!”

生鲜买完,时桉手里多了条甲鱼,活蹦乱跳那种。也不认生,时不时从塑料袋里冲他冒头。

“钟老师,这东西我真不行。”想到甲鱼的结局,时桉心里不是滋味,“咱还是退了吧。”

房租减没了,他也下不去手。

“拿回去,养着玩。”钟严说出的话跟逗小孩似的,“给它喂现切的鸡肝和鸭腿。”

时桉:“……”

*

食材采购完毕,时桉提着两颗菜和一只活甲鱼,剩下的都在钟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