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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案打盹的姜大人肩头激震,猛一下从睡梦中惊醒。“地、地动了?”他惺忪四顾茫然地想。

叶观澜面朝墙壁跪坐着,背后就是陆依山的胸膛。他在持续的推挤里向前伏,主权沦丧得干干净净。这样的姿势是督主对他娇狂的惩罚,每一下都深到不行。

叶观澜淌着汗也淌着泪,不知道下一次猛进是在什么时候。这种庞大的未知让他惶惑,不由自主想伸出手去攀附窗沿,可陆依山拦了他,十指交扣地摁在地上。

软毡像小刷子一样搔挠着公子掌心,督主骤然一个挺身,叶观澜整只手掌全都陷进去,痛痒情欲化作斑斑红痕,遍布这块璞玉的每一处。他觉得自己快要碎掉了,然而陆依山用束铁的双臂、带茧的指腹,甚至是遒劲矫健的大腿,牢牢固定住了他。

同心锁沿着光脊上下有节奏地划拨,玉石质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与铁器无异。

身下早就靡泽成汤,过分脆生的肉体撞击和叽咛水响交织在一起,磅礴又轰烈。

几种颇具暗示性的体验同时降临这场情事,让叶观澜不禁萌生了置身金戈铁马的错觉。

他开始懊悔方才说过的话,此时此刻,溃不成军的自己,发出的声音可比督主要暧昧得多。

叶观澜明白这就是混球对自己的报复,他赌气般咬紧唇,再不肯泄出一个音节。

公子的身体里藏着一股捉不住的坚韧,他是不会轻易宣降的——在各种意义上——冷衾孤枕睡了大半月的九千岁早已悟透了这个道理。

于是陆依山将手指探进叶观澜口中,薄茧挨着齿龈,模仿起交媾的节奏,下身有意识的配合更将此举的羞耻意味渲染到十分。

津液泌出来了,情潮欲浪一并上涌,叶观澜喉间溢着呜咽,眼睛盈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他被捉住了两只脚踝,麻痒的感觉从掌心转移到臀背。他开始小声啜泣,硬挺的茎物一下一下摩挲着囊袋下浓密的毛发,倒像是小意的讨好。

然而陆依山知道,那穴道早已湿滑无比,数日禁欲的苦处不光只有他饱尝,公子隔墙听着那声音时又在做些什么,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似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想到这里,陆依山指尖紧了紧,眼眸里跳着火。

又是一记深入,叶观澜被擒住的双足难耐地蜷紧了趾尖。公子养尊处优,足趾都生得玉润可爱。陆依山觑着那团直泛艳色的雪白,情动时忍不住垂眸落下一吻。

叶观澜仰颈,宛如求救一般向前伸出手,陆依山握住了。他压下身,与叶观澜忘情接吻。

西北之地的风寒日烈,都在有情人的亲吻里得到润化。陆依山皲裂的唇慢慢变得温软,叶观澜经年羸白的面容也染上了浓胭脂色。

陆依山望着月光穿透茜色窗纱,投落在观澜额心上一点,好似点朱般明艳,他情不自禁呼出声,“矔奴。”

叶观澜睁开眼睛,里边经情欲淘洗,变得有如湖泊般清澈。他怕中含怨地看过来,陆依山却从那双眼中看到了一个俯首称臣的自己。

“矔奴。”

陆依山用鼻尖抵散了公子鬓角的汗珠,哑着声,一字一字地说:“我好爱你。”

含着茎物的穴肉顿时收紧,陆依山伏下了身躯,一声一声叫着公子的小名,出入是绝对的有力,仿佛要把这四个字完完全全地钉进叶观澜的身体。

我好爱你。

最后时分,叶观澜颤得可怜,像一掬春水软在陆依山臂弯。他眼里消了怕,忽地有样学样,凑过唇,在陆依山后颈差不多的位置发狠咬下去。

督主由着二公子咬,随那力道渐深,唇角扬起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