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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偏开脸。陆依山捏正他下巴,却也缓下了节奏,舌尖推送着,让药汤一点一点渡进去,沾湿了黏膜。

最后一点酸涩的滋味也消散在舌根,陆依山这才退出去。叶观澜揪住他的衣袖,微微喘息,然而下一秒,陆依山却以更加凶狠的姿态卷土重来。

叶观澜要动,陆依山偏压着他。这回督主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将叶观澜的唇衔在齿间,或厮磨或吮咬,按在后脑勺的手掌随之轻重不一地揉动着,几不曾将叶观澜的神魂揉散了。

叶观澜的眼睛红了一圈,督主犹嫌不足。他还要公子软滑可欺的舌,和那含不住津液时近乎泣声的嘤咛。

陆依山舌尖勾着叶观澜的,肆意掠夺,连换气也不允许。那将要昏厥的感受犹如捕网,紧紧缠绕着叶观澜,逐渐剥离了其余的感知,使他耳边只剩下春潮拍岸的汹涌浪声。

这一刻,他亦为摇摇欲坠的浪里浮舟,侵袭击打他的巨浪,名为陆依山。

许是留意到公子逐渐错乱的鼻息,陆依山在最后关头松了手,身下早已硬得不像话。

他吻过叶观澜长睫上未干的泪水,贴近公子耳畔,危险又诱惑地对其耳语:“公子,夹得咱家好紧啊!”

那热息打在里面,激起更加鲜明的战栗。叶观澜湿着瞳仁,唇被亲得水润鲜红,仿佛撑不住似的往下滑,陆依山托住了他,不让叶观澜离开自己的掌控半分。

是夜春潮迭荡,既然翻起了波,那就索性一同禁锢在只有他二人的欲海汹涌里。

陆依山把人带到临窗的须弥榻,顾念着公子身上带伤,便将他侧过去,自己则从后揽紧了那节不盈一握的腰身。

“公子有多了解咱家,知道我在这世间无甚可怕?”

陆依山说完又咬,耳朵原就是叶观澜身上最敏感之处,酥麻的感觉顿从耳垂沿着脊骨向下,甚而缠绵到脚趾。他被咬得泪花直冒,才缓过的劲儿全都压在了小腹,硬是把那点苗头燃起来了。

须弥榻统共不过方寸之地,陆依山很快察觉到他的异样,笑起来:“公子的要害原来在这。”

陆依山一边咬,一边扯开观澜的亵衣。光滑白皙的背露了出来,和想象中一般无二,润得很,也薄得很。

就像轻纵了半壁月色的素纱窗,那么容易便可将其捅破。

陆依山望着上面的伤痕,眸底情欲淡了些,转而为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所替代。

“曾几何时我也以为,十岁那年的雁行大火,已经烧光了我心中所有的恐惧。直到今日赶往城外的路上,我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又有了新的惧怕。”

因爱故生忧怖,“我之忧惧,往后只怕也要系于公子一身了。”

雨后的微凉浸透了叶观澜的每一处肌肤,但无由地,心口却在陆依山梦呓般的话语中倏尔一热。

只是言辞间再如何温存,也掩盖不了督主硬了的事实。

两人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亲密相抵,陆依山灼硬的性器已嚣张地抵到腿根,只是他还克制着,厮咬从耳垂转移到了锁骨。

“咱家已经坦诚相待,却还未知公子深浅。如何,今日容我不容?”

眼下都到了这份上,叶观澜如何听不懂话中深意。他免不了紧张,伸手欲抓窗上的流苏,半途就被陆依山截下,顿时伏了气焰,气息凌乱道:“不,不能......”

陆依山紧随其后地问:“是不能,还是不想?”

叶观澜把前世今生念过的经史子集在心头过了一遍,可那漫到胸口的潮汗、一开口湿黏的鼻音,还有腿间久昂不下的欲望,都在无情地出卖他。

尔之无诚,心口不一,非君子之道。

这可真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