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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 / 2)

帝都。

夜色撩人。

一处极隐秘的地下城,占地千平,奢华的宛若皇室宫殿,混迹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夜场区,霓虹绚彩,爆炫的摇滚乐震徹耳膜。

舞池里,一群富家子弟、上流显贵,浸淫在纸醉金迷的疯狂中。

一场狂欢夜宴拉开帷幕。

舞池中心,缓缓升起一个高台。

一个戴着哥特萝莉面具的绝美女人,舞动着曼妙赢柔的腰肢,缠在钢管上,像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妖娆登场。

那双勾魂媚眼,锁住舞池里一个身穿红色西装,搂着美女摇头晃脑嗨翻天的公子哥。

妖紫色的唇掀起一抹魅惑的艳笑。

一个优美旋转,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勾住男人的领带,一点一点,将他往台上诱。

公子哥仿佛被勾了魂儿,爬上去,甩掉外套,痴迷地贴着女人热舞。

骤然间,一道消防鸣笛声,响彻整个地下城。

下一瞬,灯全灭了。

地下城宛如一口漆黑的大棺材,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宾客们像阴沟里的老鼠,四处逃窜。

直到安保人员赶来,这场骚乱才得以平息。

“老大!有人黑了我们的监控,还在电闸上做了手脚,才导致停电的!”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对他的上司汇报。

上司瞪着面前一排瘫痪的电脑,暴怒,“mad!敢在爷的地盘撒野!活腻了!”

“不好了!”另一个保镖急匆匆的跑进监控室,手里拎着一件红色西装外套:“老大!我们最大的vip客户,被人掳走了!”

“什么?”上司陡然震惊,旋即,吩咐下去:“快!把他出入这里的所有记录,全部消除!”

“为......为什么啊!”

上司狠狠地甩过去一巴掌:“懂个屁!那位二世祖,可是财阀家的宝贝疙瘩,人在我们这里出事的,到时候查到这儿,我们都难辞其咎!”

……

御麟酒店。

奢华宽敞的总统套房,女人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听着耳机里那些人的对话,邪佞的勾了勾唇角。

面前的地毯上,躺着一个光着上身,不省人事的公子哥,她觉得碍眼的很,睨了眼旁边站着的男人:“货已交付,钱请准时汇到指定账户。”

男人毕恭毕敬,躬身,朝她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唐……”

还未说完——

飕!

一把手术刀从女人指间飞出去,划过男人的脸,直直插进他身后的墙上。

噗通!

男人瘫跪在地,脸上一缕鲜血蜿蜒而下。

“呀!手滑了。”

女人缓缓起身,在男人面前蹲下,视线与之齐平。

纤细嫩白的手指,按住男人脸上冒血的伤口,一点一点下移,指腹重重在男人唇上碾过,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

男人的嘴,宛若缝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疤,可怖的很。

女人像是发掘出什么新奇的玩偶似的,明明稚嫩的、人畜无害的一张小脸,却挂着一抹惊悚刺骨的媚笑:“下次应该对准这张嘴才是。”

男人瑟瑟发抖:“对......对不起,是我冒犯,说了不该说的......”

“回去告诉你们头儿,规矩就是规矩,他敢查我底细坏了规矩,我就敢杀得。”

女人冷冷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

房间归于安静。

一旁的下属,急忙扶起自己的老大:“丫的这就一变态啊!她谁啊!牛逼轰轰的!”

“king。”

“……”

下属吓得差点原地去世。

传闻中,世界顶级排行榜前三的赏金猎人——king?

卧槽!

竟然是个女的!

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太tm飒了!

已然走出酒店的女人,依旧能够听到总统套房里清晰的交谈声,不屑的挑了挑眉。

她摘掉假发,丢进路边的垃圾桶,一头蓝黑色长发披散下来,蜿蜒至臀下。

上了停在路边一辆迷你款老年小汽车。

手机震动声骤起。

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串号码,她拧了拧眉,按了接听键。

“唐翡!你这些天不在学校上课,家也不回!死哪儿去了?”

那端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怒斥声。

是她的父亲唐敬章。

她嘲讽薄笑:“不好意思,我不姓唐,姓秦。”

“你的一切都是唐家赐予你的!你身上流着唐家的血!你说你不姓唐?你怎么不去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她决然挂了电话。

唐翡——

上一世,那个窝囊愚蠢的唐翡,早在二十七岁那年就死了。

就是被他们这些人磋磨死的。

庆幸的是,她在五年前重生了,现在十九岁,是帝都大学新闻系的大三学生。

这个时候,她这个唐家大小姐还没有被撵出唐家,没有被同父异母的渣妹算计失了名节,也没有和渣男订婚,更没有被冤枉杀人入狱。

唯一遗憾的是,她没有重生在母亲还在世的那几年。

这一世,她自作主张改随母姓。

——姓秦,叫秦翡。

即便唐敬章气的差点中风,放狠话说,她要是再忤逆不改,就将她从唐家族谱上除名。

唐家……

呵!

狗屁不是!

呲!

手里的打火机迸射出火花,她娴熟的点了一根女士香烟,夹在指间,吞云吐雾。

手机再次震动,她帝都。

夜色撩人。

一处极隐秘的地下城,占地千平,奢华的宛若皇室宫殿,混迹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夜场区,霓虹绚彩,爆炫的摇滚乐震徹耳膜。

舞池里,一群富家子弟、上流显贵,浸淫在纸醉金迷的疯狂中。

一场狂欢夜宴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