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谁是谁非我不跟你争,不管你再怎么闹,户口本上夏源是我儿子,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作为夏源的母亲,我有资格了解夏源出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三弟要送你出国休养,而你执意要夏源陪着的话,那么很抱歉,我不会让我儿子出国的。
谁说我要出国休养?韩玲尖锐的反驳道。
柳佳皱皱眉,你不出国更好,我不希望夏源离我太远。这些年我一直没拦着你亲近夏源,不是我觉得愧疚,而是作为母亲我理解你,也同情你。我对夏源如何,你自己看得到。当年要不是我,夏源恐怕一出生就要饿死了。我辛辛苦苦养夏源这大,不想夏源毁在你手里。
夏源是我儿子,我怎么舍得害他。
柳佳对韩玲的话不置可否,淡淡道:我和志飞虽然不像三弟一样仕途高升,但也算工作体面,清清白白。夏源是做我们的儿子好,还是顶着三弟私生子的名头,再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妈好,你自己知道。你要是真为了夏源好,就放开他,他在你这里住的够久了,也该回家了。
对了。柳佳赶在韩玲发疯前换了一个话题,周含清恐怕是知道你的存在了。这段时间石南路的工程进展十分不顺,总是有人来捣乱,我怀疑是周含清找的人。这个项目我们预计是要亏了,提前和你说一声。
只要不涉及夏源,韩玲的情绪还算正常。什么叫预计是要亏了?
具体项目的事你可以问三弟,我说了你也未必信。柳佳轻描淡写道。
那是三千万,你一句亏了就亏了?韩玲怨愤的看向了柳佳。
柳佳还是那句话,我说了你也不信,你最好还是问问三弟。这个项目做完后,我准备解散了公司。我这些年给夏源攒的钱也够了,今后无论他想干什么,起码都可以衣食无忧。
柳佳说完没有再看韩玲的表情,转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门外,夏源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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