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瑜她妈心疼女儿,打电话过来说要不让她自己给升级到软卧看看行不。可任嘉瑜哪里有那么多钱,之前的工资都被她用来买了漂亮衣服鞋包,还得让她妈妈给补助一些才够用。这会儿身上都只有几百块,车上又不能刷卡,她搁哪儿去找钱升级?
抱怨之后她委委屈屈的躺下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回去之后就要失业。
送走了一个**烦,周昇心情好了很多,连带着脸上笑容都多了些。
他这两天把钱工传过来的资料都看完了,跟**这边需要协商解决的问题也差不多已经搞定,接下来他还需要去钱工那边看一眼,没有问题后就得赶回公司准备年末的各项总结工作。
回小别墅的路上,张齐祥跟周昇聊了很多他在这边的感受,还献宝似的说自己拍了不少高质量照片,回头发给他,打上水印都可以用来当桌面背景。
“我们公司现在急缺这方面的人才,小张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来上班?”
张齐祥很犹豫,过了一会儿,还是摇头。
“算了,我的性子不太适合到公司上班,我还是当个自由的摄影师比较好。不过如果你们需要外包这方面的业务,可以考虑我啊。回头我跟几个同学拉一个工作室,还请你们多多照顾生意了。”
周昇在国外也见过这种外包的公司或者工作室,接受起来良好。他跟张齐祥互相留了电话,说好等他的工作室筹备好了,就第一个照顾他。
临要下车之前,张齐祥突然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个讨厌的人也来这边了,希望别跟他碰上吧。”
张齐祥扒拉下头发,眉头都拧起了:“这人怎么说呢,也不是为人特别坏,反正就是很虚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我最烦跟这种人打交道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对你露出笑容的时候是不是在磨刀。”
这形容就很贴切了,周昇撇了下嘴角,也觉得跟这种人打交道特别心累。
“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就知道了。我们学校推研的名额很严的,然后需要全年级绩点前三才有希望。我寝室一哥们儿,从大一开始就特别努力,也一直冲着这个名额去的。到了大三下期,辅导员都说差不多推研稳了。结果公布出来的人不是他。”
“是你讨厌的那个同学?他做了什么?”
“他一方面跟我寝室哥们儿称兄道弟,一方面又偷了我哥们儿的毕业作品的底稿,然后花重金请老师玩了一场,最后出来的结果就变成他了。这都不说啥,有钱运作也是你的实力,我们都认。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说我哥们儿的底稿是剽窃他的创意。”
周昇皱眉,总感觉这故事有点耳熟。
“他提交的毕业作品跟我哥们儿的大同小异,但是更为精细一些,拍摄的设备和花的精力都透出一股金钱的味道。然后我哥们儿受不了这个打击,连毕业证都没拿,直接休学了。第二年还是我们辅导员想办法帮他弄了个出国交换的名额。”
其实这事儿他们学生之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虽然那家伙人品不行,可成绩也确实有一争之力,加上钞能力加持,很多人也犯不着为了他寝室那哥儿们得罪对方。
张齐祥家境不错,但成绩比对方略差,在老师们那里也不如对方会来事,所以虽然恶心那人,却也没有办法帮哥们儿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