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真的不问问?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真假的,这件事的严重性也值得他们兄弟俩张一回嘴吧?苗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何建国跟何保国,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都跟着上火。
没准他们就等着咱们主动张嘴呢。何保国摇头,真假虚实的,能听到最后的才是最终胜利者,反正他们也不是没有准备,一边已经发动人脉四处打探消息,一有风吹草动,他会用尽所有力量先将弟弟一家送走。
何建国更不愁,大不了跟苗然带着儿子进空间去,过他个两三年,到时候谁还记得他。
人与人之间,尤其是亲人与爱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不沟通,不管对方说真话也好,假话也罢,他们总得有条路可以参考,私下跟瞎蒙子似得乱转有什么用?苗然这样想,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是何家老与少之间的博弈,也或许是何家继承人的一种考核,反正就跟何建国想的一样,大不了他们就进空间躲起来,将来或是出国,或是怎样,总有退路。
就这样,苗然张罗着给老两口带一些路上打牙祭的肉干果脯,撒子茶叶蛋,还有两提自酿的葡萄酒跟人参酒,直到两老口抱着重孙子亲了又亲,准备出门,兄弟俩还是没吭声。
何老爷子跟老太太往门口走两步,回头瞅瞅两个送行的大孙子,再瞅瞅老伴,见老伴一脸得意,无奈的笑了:好了,你们就真的没什么要问的?
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伴随着的还有同时摇头的动作,惹得何老爷子跟和老太太又是一阵失笑。
不问我可走了?何老爷子还是不服输,往大门口又走了两步,将还是没人说话,最后只能怏怏的转回来,挨着何老太太的身边有些委屈的嘟囔了一句混沌不清的话。
好了,我们出来是为的什么,不就是想着再也没有遗憾了么。何老太太安抚的拍了拍何老爷子的手,他们风风雨雨的折腾了一辈子,也悲悲哀哀的折腾了儿女子孙一辈子,现在也是该消消停停的把手上的重任交出去的时候了,只有这样,才能了无牵挂的去执行最后一步。
你们跟我来。何老爷子听了何老太太的话,沉默了一下,看看何保国,再看看何建国,叹了口气,从车里拎出一个黄布小包,对着兄弟俩招了招手,转身往三舅爷家走。
苗然看了看何老太太,何老太太对着她笑了笑:去吧,看这样保国一时半会儿都结不了婚,你跟建国就先替他把何家长房的责任挑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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