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交集回她和常姝音个人的矛盾点上去,常姝音吓成那样,对她来说,是不是因为像极了某个场景的复制?
一样的对谈,一样的谈及了某个人物,一样的被她撞破——
只不过那一次,是和萧伦。
那么新问题又出来了,常姝音借踏青送别兄长,言及兄长去路提到庆王很正常,她和萧伦私下幽会,不谈风花雪月,好端端的去谈庆王干什么?
再进一步,谈就谈了,庆王只是落败,不是变成了伏地魔,提都不能提,吓成那样又为什么?
“你怀疑,我家曾和庆王有旧?”萧信的手指没收回来,仍放在她旁边,又点了点,不用她说明,自动道出了被一切蛛丝马迹所指向的那个最终结论。
许融默默地看了眼他。
感觉他变聪明了,越来越不好蒙了,果然正经读了书就是不一样。
萧信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伸直了,将要触碰到她的指尖之际,又蜷缩回去,只是眼神变得更深:“我猜对了?”
许融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有奖励吗?”
许融:“……?”
她一下子满头问号。
“二公子,你在想什么?”她忍不住问,“要是真有问题,你也有危险啊!”
她瞬间觉得萧信跟她呆的好像不是一个次元,她在宫廷政斗波诡云谲的这一边,萧信在——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另一条船上,她担心翻船,他觉得波浪悠荡很惬意。
萧信板起了脸:“哦。”
表情像那么回事,声音毫无诚意。
许融无语,见他手摆在旁边要动不动——也可以说是蠢蠢欲动,顺手屈指敲了他的手背:“好了,知道你心态好了。”
苏先生也真是有本事,这么会教人。
萧信被她一敲,才把手缩回去,与动作相反地,他却又露出个笑来,淡而满意地:“不要怕,最该怕的不是我们。”
这个点就抓得准而明白了。
许融收回心神,点头。
她与萧信又商议了几句,得出论断:“二公子,总之还是以你读书为要。这件事虽然要紧,但不急。”
这么多年都平安度过,表示忽然引/爆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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