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仪看他比在港城时开朗,就觉得是因为他的缘由,看来离真正接受他不远了。
推了推江耀,你先去吃饭,我到东边书房去拿点东西。
江耀本想和他一块过去,随即想到把那个小王一个扔在前院,感觉不好,就听他的接着去吃饭。
又是警卫员,又是首长的,有时间一定要把李亦仪家的情况问清,别哪天蹦出个国家元首来。
您好,该怎么称呼您?总不能真听李亦仪那个不着调的真叫他小王。
江先生,你别您您的称呼,大少听到又该削我,你就叫我小王就行。小王看着贵公子一样的人物您您称呼他,如坐针毡,包子也不吃了。
那行,你也别叫我江先生,直接叫我阿耀吧。江耀微笑着说。刚听说你是警卫员,那你是军人?
我是老爷子的贴身警卫员,是军人,还是带枪的那种......小王说起这个就骄傲,每天腰间别着枪,走起路来都威风。
李亦仪出来就听到小王在和江耀侃大山,阿耀,别特意等我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不等江耀回答提起小王就走。
隐约中还能听到小王说,大少,那蒸烂的包子,真好吃。接着就是李亦仪忒大爷的说,就知道吃,那叫叉烧包,这身绿皮不脱掉是根本没有机会吃到港人亲手做的叉烧包的。
江耀吃好饭顺手把剩下的收拾到厨房去,今天带莲姐好好逛逛,再去买些生活用品,听刚才李亦仪的口气,以后有点忙了。
既然可以确定在这边,钢琴和吉他一些乐器也要托运过来。不然长时间手感就生疏了。要为两年后的歌唱大赛做万全的准备。
江耀觉得既然舍不得放弃前世的事业,那就要做出更好,虽然以前已经登顶,那就更不能让以前喜欢和支持他的迷们失望。
大少,那就是大少夫人吧。小王笑嘻嘻的问。
你怎么知道,老爷子说的?李亦仪觉得只能是这样。
你们那天下飞机的时候我看到了,老爷子还问我人长的好不好看,我说没看清楚。小王实话实说,只是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呀。
原来是你跟老爷子说在机场看到我的。仔细听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现在看清了?!
看清了。还想着回去和司令大人好好汇报汇报的小王同志,不知已经被李亦仪给记恨上了。除非小王同志以后再也不找他指点功夫了,不然不残也要脱层皮。
李亦仪的功夫是他翻遍所有有关武功介绍的书,又根据人的奇经八脉琢磨出来的。十岁时只用自身功夫(一点外挂没开),就把他爹一个在军队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人给揍趴下了,这也被李驱虏同志视为一生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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