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笑得乱扭,一边吸气不及地说:哈哈不行了我衣服里的热乎气要跑光哈哈你再不住手我可冻到了哈哈要感冒的
我一说,小混蛋终于是停手了,紧张兮兮帮我整衣服,楠楠,我不闹你了。
嘻嘻,小混蛋这点最可爱,我说自己哪儿不舒服,他一准儿比我还急。
我心里贼高兴他担心我,可我偏不让他晓得,面上,我唬着脸,一手拍开他,哼,我要是生病了,你给我当暖炉子去。
小混蛋到冬天是个顶好用的暖炉子,我最爱和他挤一个被窝,有他在,小可怜被我放到了床头,我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可热乎了。
说暖炉子不算,我又吓唬他,我一生病,脚犯冷,我会把脚全搁你身上,非冻得你晚上打哆嗦不可。
啊,不要,好楠楠,你别冻我。小混蛋求饶了。
哼,那你还敢哈痒痒不?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那微微上挑的眼梢,如今是越长越勾现轮廓,我想以后会更好看的,以前我不知道他这种眼睛的说法,后面听人说,他这种叫吊梢眼,女孩长了是不安分,男孩长了是惹桃花,我不知道什么是惹桃花,反正好看就成,穷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他眨巴那对生得极好的吊梢眼,我倒是信了别人说桃花的话,这样儿,那眼底可不是在开花么。他和我打商量,楠楠,我哈了你痒痒,等回去了,换你哈我痒痒,大不了,以后,我不在外面哈你痒痒,行不?
不行,我故意一顿,见他失望的模样,我暗爽过后,说:咱们轮流,谁也不吃亏,等回去我哈你痒痒,你不准反抗我,听明白了吗?
我话一出口,喜死他了,光杵在那儿嘻嘻呵呵地傻笑。
程可青这种小混蛋的样儿,只我清楚得小葱拌豆腐似的,其他人面前,他那小死样,我还真懒得看。
这不,田继戎他们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厕所里蹲坑完毕出来,小混蛋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很气势地说:怎么那么慢,等你们好久,老太太也比你们快。
田继戎嘿嘿地笑,没接话,他捅了捅旁边的陈伍,陈伍接着碰了碰隔壁的吴立国,吴立国看了看陶宇,陶宇咳嗽一声,将秦琛推出去一小步。
秦琛没敢看程可青,他低着头,吱吱呜呜地说:老大你看咱们是不是
程可青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
田继戎看不惯秦琛的磨叽样,一口气,出头说:程可青,你看,咱们是不是跑了算了?
哈我的下巴没掉吧
田继戎看不惯秦琛的磨叽样,一口气,出头说:程可青,你看,咱们是不是跑了算了?
惊讶过后,我和程可青目光一碰,彼此眼底都有点喜色,难道说,对于逃跑一事,大家一致达成了共识?!
程可青反应快,问:田继戎,你们想到什么了?
接过话头,瘦竹竿似的陈伍插嘴说:老大,咱们谁也没学过那什么蝌蚪谱子,菁云姐是合唱团的领唱,楠楠去肯定吃她的亏,所以,我们刚才就在厕所里商量,干脆一起跑得了,咱们小爷几个,不陪她玩儿这个。
说到最后一句,仿佛附和他的话似的,其他几个男孩不住点头,深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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