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飞出去了啊??
别说是女人了,这是人能拥有的力气!?
“不要打断我说话。”
煞神回过头来,温和地警告。
包厢里静得掉下一根针来都能被听见。
盛骄站起来。
包厢内的灯光落在她身上,为她拉出一道长而深的剪影,背着光又戴了口罩,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见得一双吞噬光芒的沉黑眼眸,美丽又危险。
她没说脏话,也不喝骂。
无声的压迫感却在包厢中蔓延开来,吓得他们簌簌发抖。
“我不欣赏无谓的,多余的暴力,会让人迷失自己,”盛骄想起末世时人人的疯狂,声音染上悲悯的错觉,她彷佛在笑,又好像没有:“好像讲得太难懂了,那就讲个你们知道的道理。”
“打狗,也要看主人。”
她再次活动一下手骨,温和嗓音中能觅得些微柔靡痕迹:
“忍一下,打完我们就走了。”
朱清予悚然。
……
五分钟后,地上七歪八扭地躺着十一个只会喘气的人。
包括朱清予。
纵然他分辩自己没动手碰过顾时遇一根头发,奈何只得到盛骄:“我不听解释,也不讲道理。”的无情回答。
她蹲下来劝人向善:
“现在知道被打很痛了吗?”
混混哭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姐,不,爸爸,不要打了……”
“不行啊,还差脑袋上磕一下。”
顾时遇受过的伤,一分不少,精确地返还到这些人身上。
盛骄鼻尖翕动。
她闻到房间里有一种她很厌恶的气味。
本来打算救完人就走的,这下子不得不报警了,害人的玩意是一点也不能留。
她眸光微深,打了报警电话。
一听她报警,原本死狗一样躺地上的朱清予大惊失色:“不能报警!我给你钱!多少都给!”
盛骄没搭理他。
打通电话后,她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地址,对方转接给最近的警局用,又说很快会派人到达现场,安抚她。
盛骄:“嗯,拜托来快一点,我很害怕,有人受伤了。”
其中入圈时间较短,不知道老板在包厢里藏了什么的一个混混听到报警电话后,竟痛哭出声:“警察叔叔你们快来!我好怕!呜呜呜呜……”
对华国人来说,是真的有安全感。
警队很快到达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