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轮教刺龙未遂,就遭到了全方面的打击。一时之间,都城人心惶惶,朝廷中亦有几人连坐入狱,诛连九族。
宁钰坐在树下下围棋,一手执黑,一手执白,同自己对弈。院门推开,木轮碾过些许积雪。
“皇上派本王彻查此事,将邪教连根拔起。”宁钰点头,白旗落子,道:“意料之中,另两王受伤,皇上估摸着也不舍得让他们犯险。”
“烫手山芋。”卫垣勾唇,转动木轮,落于宁钰对面,接过黑棋,落下一子,吃了一片白旗。
“那王爷查得如何?”宁钰皱眉思索,片刻后落子。
“有关此事的官员入狱,严刑拷打一番仍吐不出什么关键。倒是在它的源头发现了线索。该教教主自边境偷渡而来。”卫垣微笑,一子点在棋眼。“都城外三十里处长安县,叛匪作乱。此次偷渡,就是他们的得意之作。”
“所以?”“皇上派本王前去剿匪,钦点有你陪同。”宁钰见白棋步步后退,索性将手中白棋扔回石盆中。
“何时启程?”“明日。”
红菱将一堆衣服摊在床上,一件件折叠整齐,放入红木箱。宁钰半躺在贵妃榻上,剥着板栗。炉火不时爆出一点火星,引得大黑游向前。
这几日天气勉强算是暖和,屋里又特意烧了暖炉,大黑从冬眠中暂时苏醒,依旧懒洋洋的不愿动弹。眼见着大黑快贴上火炉,宁钰方才起身,上前几步将大黑一把捞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