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位圣母咬牙坚守一个半月,自个儿先熬出一身寒病倒下了。
“活该。”林止风在屋里做了一套舒展运动,服下的灵丹效果很好,浑身的寒气和病痛全都消失不见。
肖小菊还不到十九岁,长得娇小瘦弱,一副典型的小白花长相。她在娘家没干过活,嫁过来五个月什么都抢着干,身体当然吃不消。
她清早四点多要去村口井里打水,来回两趟才能够一家人一天的吃用。打完水差不多五点,生火烧水、洗菜做饭,忙活到全家起床还不能停下。
林家的规矩是新媳妇不能上桌吃饭,嫁过来两年以上才能跟长辈和男人一起吃,她在灶台边扒拉两口,接着就该收拾残局,洗碗刷锅,喂鸡喂猪。
“起得比鸡早,做得比驴多,林家人还半点不买账。肖小菊是贱得慌,但这林家人也够不要脸。”
喔喔喔——
外面传来一阵打鸣声,林止风推开窗户看天,深蓝色的天幕笼罩着一层朦胧灰雾,寒气倏地刮进来,让她打了个寒噤。
“嘶,这么冷的天,谁爱干活谁干去!”林止风把窗关上,管系统要了一本大杀四方的爽文,盘腿坐在炕上看得入迷。
不到半个小时,岳桂芳尖利的骂声传来,紧接着就是砰砰砸门声。
“老二家的你要死啊!都啥时候了还不起,等着全家都来伺候你啊?”
砰砰砰!
林止风不慌不忙走过去打开门,面前出现了岳桂芳瘦削得向内凹陷的脸。黑黢黢的皮肤布满皱纹,一双吊梢眼闪烁着厉光。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屋里了!”岳桂芳的声音尖利刺耳,像金属挤在一起摩擦,难以忍受。
林止风按了按耳朵,一脸不耐烦地道:“大清早你喊丧啊?要水自己打,要饭自己做,以后本姑娘不伺候了。”
岳桂芳气得嗤嗤冷笑,接连“哎哟”了好几声,阴阳怪气地继续开骂。
“小娘养的贱货,老林家娶你是花了钱的,你不做事还有脸了?嫁过来快半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只会瞎叫唤不会下蛋,你有什么用!”
岳桂芳不知道两人没同房,林卫国为了不让家人说道,每天晚上会在屋里枯坐一会儿,等到夜深再去祖父房里睡觉。
肖小菊本人不可能戳破,整天被骂不下蛋的鸡也不敢反驳。
“你会下蛋你就多下点!我是没带嫁妆吗?说起来,你到底用了我多少嫁妆,等我空了一起算算账。”
林止风懒得跟泼妇怼来怼去浪费时间,一把推开她朝院外走去。她力气大,岳桂芳朝边上踉跄好几步才稳住。
看到林止风嚣张离开,岳桂芳都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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