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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谢景辞右边膝盖着地,微微俯身,他握住池非屿的手,故作惊讶地开口,“你好白呀。”

池非屿闻言望去,还没看清,怀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谢景辞抱着池非屿的鱼尾巴,跟树袋熊似的贴在上面乱蹭,手更是从上撸到下,还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池非屿气笑了,原来上一句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谢景辞那点小心思全使在这方面了,怪不得平时一副缺心眼的样子。

柔软的脸蛋蹭过尾巴显得有些痒,池非屿抬手按住谢景辞的脑袋,喉结滚动,“你别太得寸进尺。”

谢景辞不听,这还没到十秒钟呢,微凉的鱼尾巴在夏天抱着特别舒服,手感像是玉石翡翠,光滑细腻,但比起冷冰冰的石头又多出一点温度,最重要的是,尾巴是软的!

用点力抱能压出些许弧度,谢景辞没忍住,多捏了几下,手感还不错,他还想再捏时,感觉尾巴倏然绷紧跟块硬邦邦的石头似的。

他顶着池非屿的掌心仰起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对方眼眸微眯着,藏在黑发中的耳尖似乎泛着绯色。

池非屿压在身侧的手指收进掌心,谢景辞毫无分寸的一阵乱撸,让他头一次知道一般作为武器的尾巴居然也能如此敏感。

他嗓音微哑,“松手,十秒钟到了。”

谢景辞将脑袋埋回去,试图装聋作哑。

池非屿捏住谢景辞的后颈,尾巴抬起想将人拉开。

谢景辞灵活走位,左躲右闪,当然还是敌不过池非屿,“疼疼疼,你手劲也太大了。”

他总算舍得放开一只手,去拉池非屿的魔爪,但另一手还抱着尾巴,在他胳膊乱划间,池非屿尾巴上的毛毯被蹭掉。

谢景辞踩到毛毯,脚一滑,一屁股坐在池非屿的尾巴上。

他赶忙爬起来,去看池非屿的尾巴尖,问道:“疼不疼?你没事……”

后半段话自动消音,谢景辞看着缺了一大块尾纱的尾巴,尴尬地低咳一声,他总算想起池非屿为什么要遮尾巴了。

他默默拽起毯子,盖在池非屿腿上,还贴心地拍了拍。

池非屿面色阴沉,无论看过几次,他心中依旧恼火,恨不得把那个小偷大卸八块。

谢景辞看出池非屿的怒火,他心虚地低下头,那块尾纱他还带着呢。

实在是放宿舍里觉得不安全,毕竟那又不是他一个人住,而藏到别处他就更怕被人发现,不藏在眼皮子底下,他没法放心。

思来想去,谢景辞就把尾纱叠吧叠吧,塞到手机壳后边。

正巧尾纱的面积还算规整,再加上材质薄如蝉翼,真要形容,谢景辞感觉像是小说中那种水火不侵的鲛纱,所以叠成长方形占得体积也不是太大,放在手机壳后边刚刚好。

不仅隐蔽,而且安全,简直是藏东西的不二场所,就是有时候他自己都会忘记。

池非屿将毛毯系在腰上,尾巴变回双腿,他站起身,语气冰冷,“我先去洗澡。”

谢景辞哦了一声,偷瞄池非屿的背影,心底想着,他还是不要在池非屿雷点上蹦跶了。

不过看尾纱的长度,还是长了一点起来的,应该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恢复原状……吧。

池非屿将浴室的门锁上,脱去衣服,踏入花洒下,流水划过他的身躯,一路蜿蜒而下,顺着肌肉的起伏滴落在地。

熟悉的流水并没能减轻池非屿心中的燥意,反倒增添几分烦闷。

池非屿嘴角下压,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衣服套上。

他走到洗手台前,水蒸气模糊了镜面,池非屿抬手擦去雾气,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光阴翳。

热气升腾间,镜面又变得模糊不清,池非屿收回视线,推开浴室的门。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