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我这下真的明白了。”虞柠点头,“所以你找我,还是因为你想当谐星。”
白曜:“……”
道理好像是这个道理但是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不对,祂不想当!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慢说,“不过,你身上有一种可以反过来感染侵蚀造物的影响。”
虞柠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事,她可能知道了。
“那既然该聊的聊完了,”她忧愁道,“就先回去吧,别的到时候再说。”
白曜扬眉。
这与平时不同的表情由他做来有种人格分裂的错觉——尽管这哥们之前就这么玩,但在明知道是演的以后就格外有种错乱感。好在这也只是短短的刹那间,不到几秒的功夫,在那环绕四周的烈焰如潮水般褪去时,他也回到了那和往常如出一辙的神色,清爽的笑意简直像刻在嘴角一样挥之不去。
……更微妙了!!
她现在还真拿不准对方到底是不带记忆的白切黑还是带着记忆的影帝,话说回来,是哪种也不重要。
“柠柠,”见好友半天都没有挪开视线,刘嘉卉不由贴到她耳边小声问,“你盯着班长看干嘛?”
哦。
虞柠眨眨眼。
他们果然就像白曜先前所说的一样,一挥手一眨眼的须臾之间就重回了“现实”中洞穴本应有的状态。周围的教徒包括薛尉都无一例外地有几分错愕,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踩踏幻觉中反应不过来,而刘嘉卉虽说也有点回不过神,但她更在乎八卦。至于还在装一无所知的某人,闻言就随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呵,男人。
不对——呵,邪神。
“坏了。”薛尉沉痛道,“这次真的是集体癔症了。”
虞柠:“……”
很想反驳,可是没有办法反驳。
都是白曜的错!
“虞柠同学的眼神有点可怕,”甫一接触到她的视线,罪魁祸首还在笑吟吟的,“我做错什么了吗?”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他冷不丁撇来的一个眼神已经充分说明了——那分明是在说“一报还一报”。
虞柠:“?”
人类何苦互相伤害。
哦,忘了你不是人。
“这、这是神怒!”大祭司望着完好如初的神像大为震撼,“是我们大不敬的行为惹怒了吾主!”
虞柠心说错了,这是神恶趣味。
她偷偷瞄了眼若无其事的白曜,她憋得好辛苦,这家伙是怎么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他们还没什么反应,那边的教徒早就一语哗然,当场跪倒一片,听着大祭司做出了决断。
“为了恳求吾主的宽恕,我们要沐浴更衣,然后虔诚祈祷七七四十九天。”他面色肃穆地转向几名学生,“一个人都不能少,所以就麻烦各位自行回去了。”
薛尉:“啊可以可以可以。”
简直巴不得好吗,他们来的时候也没人领,万一中途反悔把他们抓回来炖着吃了怎么办,他很慌的。
刘嘉卉:“你是不是食人题材又看多了?”
虞柠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你们这什么教义。”
白曜:“他们定的,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