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怎么的?昨个夜里没睡好?”同伴眨了眨眼,调笑道。
京中禁卫都是贵族子弟,十五六岁起,家中便为他们准备了通房妾室,以防他们出去鬼混被外面的女人弄坏了身子。
同伴虽已娶了妻室,但仍有通房妾室,今日宿在这屋,明日歇在那屋,三五日不与同一个女人过夜也是有的,因而,他见元泊哈欠连天,只以为元泊与他一般,夜里被女人掏亏了身子,白日才没了精神。
也难怪同伴误会,元泊虽初到京城,但在平江府纨绔浪荡的名声却已传扬许久。
他若说自己没有女人,哪个会信他?就算他府中没有女人,也指不定昨夜在别处鬼混?
元泊见同伴不怀好意赤/裸/裸的打量,也不辩解,只眼尾轻挑,抚着自己腰间状似十分难受,“可不是嘛,唉,我这个腰呦,可是要了我的命了。”
“哪里哪里?”同伴说着便要上手摸一把,“让我看看,我有经验,我给你按两下就会舒服些。”
“别,别,”元泊一下跳了开来,嘿嘿笑道:“等我回去找别人按,你那粗手粗脚的我可承受不起。”
同伴见状也调笑着道:“说的有道理,咱们的手哪里比得上人家柔弱无骨,细滑白嫩,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元泊附和,紧接着又打了个大哈欠,几滴泪随着滑落眼角。
“看你这样子,昨个费老大劲,算了,你找个地且睡上一觉,上半夜我来守,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同伴说着好似被传染了般,也打了个哈欠,“去吧,去吧,后半夜你来守。”
“好嘞,多谢,”元泊也不推辞,四顾打量了两眼,“那我先走,回头来替你。”
“去吧,去吧,”同伴摆手,两人分道扬镳。
话说元泊昨夜确实睡的不好,皆因他太想念束穿云了,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入睡。
但即便睡的不好,也不妨碍他精神奕奕,与同伴分别后,一双方才还有些疲惫的眼立刻警惕的望着前方。
前面有道黑影一闪而逝,元泊把禁卫服藏在树上,旋身从树上跳下,追着黑衣人来到了一处宫殿门外。
他抬头一看,是万寿宫,太后的宫殿。
对万寿宫,元泊并不陌生,除却每日巡视必来万寿宫外,他独自一人也来了多次。
他身着夜行衣匿在一处宫殿顶上,只见黑衣人来到万寿宫后花园,那里有一座假山,黑衣人闪身进了假山,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黑衣人才从假山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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