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杨陆顿了顿,缓了口气说道:是叶大哥送的那两箱吗?
叶展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道:对,就是大哥给的酒。
周南坐在他们对面,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但是他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苍南时杨陆就跟叶展云的关系好,现在背井离乡跟着叶展云在官场打拼,想来关系已经非常亲近了。
走,小杨兄弟,带我去看看叶书记都藏了什么好酒!周南的馋虫被勾了起来,搭着杨陆的肩膀就要往里走。
叶展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急慌慌的样子,心说这哪有一点威震宁安的新公安局长的样子。
周南收服宁安公安系统的事当然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但是他只要不违规不违法叶展云也不管他,因为他是信任周南才把他千里迢迢从腾州弄来的,要是收拾不了宁安这拨人,那要周南何用?
这样说是残忍了些,但是他和周南都是空降兵,只有两个人互相扶持才能在宁安站稳脚跟。换句话说,如果他在宁安打不开局面,那么他在周南心中的地位也会直线下降。因为周南也是舍了在腾州的前途来投奔他的。
叶展云看着面前的海lagrave;ng,一时间出了神。
叶书记?刘勇轻轻叫了一声,杨陆跟在他们身后,担心地望着叶展云。
哦,一时想事情想差了。叶展云笑了笑,道:这就是宁安港?
刘勇点了点头,尴尬道:规模是小了点。
叶展云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码头,心说岂止是小了一点,与繁荣的东海港相比,简直就是大厦与茅草屋的区别。
宁安下属的清县津县产煤,本可以通过宁安港外运的,但是因为到宁安港的路不好走,煤企们情愿用汽车火车将煤运出七百公里到鲁东港去装卸,只运费一项在煤企的开支中就占了大头。
现在,叶展云就站在这座没有什么人烟的宁安港上。要将通往港口的道路打通,还要将这座港口搞活不仅需要金钱,也需要时间。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宁安港的定位。是要做多元化的商港还是做只运输粮食或是煤炭的专业港?这个问题已经让叶展云的眉头紧皱了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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