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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1 / 2)

我抬头远望着天穹,看不到太阳的西天,却将最后一抹晚霞,融进了冥冥的暮色里。

村庄的上空,飘起了淡淡的炊烟,却又是寥寥无几的缕丝缥缈。

就在此刻,我突然想到了村口的那个女人,竟然是霍大师的侄媳妇,也想起了她说过的话,村子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年轻人在家坚守。

想着的同时,我转身移目,扫视了一圈村落。按照农村的习俗,傍晚时分,应该是人们走出家门,相互攀谈纳凉的正当时。可是,现在的景象,竟然是没人影的孤寂安静,根本就看不到有人的走动。

“想什么呢?半天了没听到你的啃声,是不是还在担心杨华和欧阳怡景的事情。其实,你大可放心了,到现在都没听到过激的言辞,那就说明她们已经停息了争论,也许正在开导着霍大师呐。”

霍巧玲移动着轻盈的步伐,侧身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那微笑着的表情,让我瞅着会有遐想不尽的激动。

“没想什么,也没有担心她们,我只是在想,农村的这种现象很不正常。年富力强的人全部离开村子,就留着孤寡老人,那些土地怎么耕种。照这样下去,几十年之后,谁还能留在农村,土地又要靠谁去耕种,粮食从哪里来,这些都是些不得不思考的现实问题。”

我怀着杞人忧天的心情,沉声说着的时候,眉头也是忍不住地皱到了一起。

虽然清楚这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但忧心的促使,还是让我说出了心里话,又表达出了我对社会现象的担忧之情。

呵呵!一阵轻声嬉笑。

霍巧玲摆动着腰身,勾动着丰唇,眼睛里闪出了错愕的神色。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既然你说到了这个问题,那我就说说自已的感慨吧!不过,我的担忧没有你那么深远,不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而是眼前的窘况,是目前的急迫之事。”

她一说完时,就回头看了看蹲在路边的头儿,又扫了一眼张峰瑞和郭佳岚的背影,伸手拉着我走了几步,站到了一棵歪脖子大柳下。

走到大柳树旁边的时候,我本来是想着要背靠在大树上,却被疾走一步的霍巧玲抢先着靠在了树干上。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退了一步稍微拉了一下逼近的距离。

“农村的问题难道还有最急迫的事情?”

为了尽快回复没抢到树干的窘迫,我没准备说辞的急声催问着。

“有没有人继续耕种土地,我没思考过,也没多少认知。但是,就目前的这种现况,所有的男人出门在外,家里留着的小媳妇可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容易引发家庭矛盾。”

霍巧玲说着的同时,慢慢地收敛着笑容,表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她的说话让我一下子楞懵了起来,好像完全不是我要表达的担忧,更不是我所要说的那种迫切心情。不过,她说到的容易引发家庭矛盾的话语,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呵!一声急切的呼应。

我快速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霍巧玲,因为我感觉接下来的说话,肯定是非常私密的言辞,能牵扯到家庭的问题,绝对是男女之事。

“说说看,我感觉你对农村现状可能有着新的认知,值得听听。”

说完时,我带着惊喜的心情,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男人都出去了,小媳妇肯定是耐不住寂寞滴,这就是最现实的问题,也是需要人们正视的社会现象。当然,这种现象可能不是普遍滴,但绝对是严重滴。”

霍巧玲的笑容显得有些妩媚,却又好像是有些担忧的样子。

“既然不是普遍现象,就造不成危害,没有什么危害的话,就影响不到家庭。再说了,农村现在的状况好像与你说的不一样。整个村子里就没几个年轻男人的存在,你说的那种担心似乎不会出现。”

我虽然是这种解释着的说法,但心里并没有否定霍巧玲的说法,同样是怀着忧虑的心思。

“你肯定看到了吧!咱们进入村口的那位年轻女人,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霍巧玲向前一弹,整个后背撤离了大柳树树干,站成了端端正正的姿势,不好意思的双手相互搓揉着,头也慢慢地勾了下去。

虽然她没说明白,但已经让我想起了霍大师侄媳妇的家门里,仓皇逃离的男人情景。

“你是不是说的就是那个女人家里,跑出的男人,但是,我觉得那不一定就是在偷情,也许人家是做什么正经事。”

我无力地辩解着,其实,从开始看到的时候,我就想问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被杨华阻止了。现在,被霍巧玲重新提起,又引起了我想探问明白的心思,毕竟那种事在我的心里,好像觉得不大可能。

“一个大男人去女人的家里,而且是匆匆忙忙地离开,那不是偷情还能做什么正经之事。”

霍巧玲斜眼笑着,又抬目远望了一眼,此时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神秘而又喜悦的样子。

我简单地耸了耸肩膀,轻轻地上抬了一下眉毛,没眨眼地瞅着,又做着可能是不好看的鬼脸,想提醒霍巧玲的认为并不正确。

“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绝对是村花,吃荤的男人肯定排着长队。”

霍巧玲也学着我耸了耸圆圆的肩丫,笑容变得畅然了。

我等她说完话之后,立刻点头表示着同意。

“村花的定义差不多,但是,你难道没看到那个男人有多么的猥琐,漂亮年轻的村花能看上那样的男人嘛!”

“别忘了咱们一开始讨论的现状,能在村里找个稍微年轻力壮的男人几乎是很难了,即便是丑点但至少能证明是男人。”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是十年八年的煎熬。”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如果一直不做倒是没什么,但就怕短暂的分离,要不然哪来的久别胜新婚的说法。”

霍巧玲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压着嗓门,很轻声的慢慢诉说。

“你有些说得太玄了,那女人虽然长得很年轻,实际上已经四十多岁,早就是大学生的母亲了。”

我倒是没控制声音的随便说着,而且话说完的时候,还收着腹部挺起了胸膛,头也高高地扬着。

“你有忘记了名言至理,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四十的女人正是第二次青春怒放的时期,所以这个时候的女人基本上……”

呵呵!欢天喜地的笑声,打断了霍巧玲的轻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