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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建筑的碎片又大又尖锐,还是受重力降落,砸在人身上能直接把人做成汉堡包。  “王八羔子.....”欧包立刻调出通讯,他娴熟地拨通号码。  此刻庸城的通讯网络也岌岌可危,已经在崩溃边缘,也不知道是欧包命好还是别的什么,他居然打通了这通电话。  “偶像!”欧包立刻道,“你们现在进镇卫联盟了吗?!”  “进了。”窦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但他很快调整了一下状态,反问,“怎么了?”  “现在庸城城区各个地方出现了白塔,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监察局大概推断出事世心塔针对反动暴动而采取的防御措施!”  “白塔?”窦章皱起眉,他看了看不远处在扬鞭的身影,低声问,“有攻击性?”  “我草他吗的.....”欧包的飞车被炸弹弹中,他在空中剧烈地颠簸,单手撑着座位才勉强站稳,“有,可太特么有了,超级无敌强的攻击性!老子都差点螺旋升天了......”  “别紧张欧包包。”窦章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逗他,但很快窦章的语气也认真起来,“你尽量把白塔的数据传输给我,我们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停止运作。”  “好。”欧包办事利索,立刻让身边的黑客助理部下来操作,“对了,王局托我让你帮个忙,画屏公会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去镇卫联盟了么,尽量减少伤亡吧,特别是关照一下连小青,她怎么说也是画屏公会的会长,然后之前又...哎反正我们对她还挺愧疚的。比较复杂,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  “明白。”窦章没多说什么,“我会尽力,受伤越少越好这是当然的。”  窦章没跟欧包说的是,他现在可分析不了白塔,发财被他死死地压在角落里。  方才那一声“窦工”,窦章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在听到这声音后,窦章猛地回头,可身后没有人,他狐疑,又环顾四周,周围也没有一张脸是对着他的,骑士团的成员都在奋力作战。  那难道是从他脑子里传出来的?  在肺城,会喊窦章窦工这个称谓的,也只有研究基地的人员了,即他的同事们。  可是......  他们都死了。  窦章站在原地,又开始心不在焉,他揉了揉自己的鼻根,面色很凝重。  如果是幻听,可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  触发条件是什么?  他还遗忘了什么东西吗?  窦章想不明白,他知道这么想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发什么呆?”范书遇退了几步,侧头看窦章,“你怎么了?”  窦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整张脸都发白,嘴唇也干涸。  “受伤了?”范书遇见到他这个模样,心头一跳,他立刻收了响尾蛇,朝着窦章走去。  “没有。”窦章回过神,他伸手握着范书遇,在掌心处捏了捏,安抚范书遇的情绪,“就是稍微走了点神。刚才欧包联系我了,说是庸城城区内出现了白塔,一种具有攻击性的建筑体,像炮台,它们正在扫射,往各个地方投射弹药,而且还杀了好多人。”  “......”范书遇眸色一凛,“我们预想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窦章点头,“对。这或许就是葛云央或者苏三亭针对当年肺城内部出现溃乱而做出的备案,他们要防止历史重新上演。”  “庸城拿走了肺城的一切,还要反过来把肺城的灭亡当做学习安利,不断地从这场胜利里剖析,把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榨取得渣都不剩。”范书遇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们还真是前人栽树给后人乘凉。”  “不会的。”窦章手上力道一紧,他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给范书遇,“我们这次一定能一雪前耻。”  范书遇也捏了捏窦章的掌心。  彼时海马特已经双腿打颤了,他看到画面上除了熟悉的穿着盔甲的骑士团,还有一堆黑斗篷的仿生人在和他的部下们殊死搏斗,他就不得不面对现实,猜测自己的结局。  然后他发现,如果他一直留在这里,一定会死得很惨。  于是海马特做出了一个联盟上将最不该做出的决定,他要逃跑。  前面那么多部下在为他上阵杀敌,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他作为领袖,却已经在屋子里疯狂搜刮,把营养液,特效控制药,甚至还有结晶水都塞进了收集箱里,他要离开镇卫联盟,然后找个地方蜗居,至少他这样还可以多活几十年,而不是马上丧命于此!  他自己说出口的,绝对不允许退缩的话,丝毫没了威信,因为海马特已经像个小偷般,蹑手蹑脚地开了后门,在军营后门门口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发现后,他一脚跨了出去,打算溜之大吉。  然而,当海马特已经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飞车,准备冲上去开车逃亡时,他却在路上撞到了玻璃。  没错,是玻璃。  他能感觉到这种硬度把他的脑袋都砸出了一个大包,可是当他睁开眼以后,却又发现面前什么都没有。  他对镇卫联盟相当熟悉了,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玻璃?  海马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又一次抬腿往前冲,这一次,他清晰都感受到了钝痛。  他的膝盖抵在坚硬的玻璃上,可是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草......  因为过于紧张,海马特都没敢呼吸,这会儿,他却猛地吸了一口气。  刺鼻的,灌入五脏六腑的,毕生都难以忘怀的,独属于池核的气息就这么钻入鼻腔内,让他跌进绝望里。  那两个赏金猎人居然他妈的敢在镇卫联盟里做池核!  这就是一定要他的命了。是鱼死网破,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可是他还不想死!  他在松塔山上杀了莫岚时用了什么样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来,那绝对是他一生中最痛快的时刻,他让瞧不起他的人死在了他的手里。  当初木小七莫岚说过,会有人帮他们寻仇的。  海马特不相信,不屑一顾。  如今,他飞起一脚踹在池核的边界处,反作用力震得他踝关节都咔哒咔哒响,“吗的.....吗的....放我出去,怎么可能?!放我出去!吗的!这什么几把东西!别挡着老子的的路!滚开!滚开!!”  海马特的卷毛随着他不断晃动的身体,在风里翻飞着,他此刻的狼狈和昔日的辉煌形成鲜明对比,而当海马特试图用手撑开池核屏障时,他身后传出声音:  “海....海马特上将?!您怎么在...在这里?”  来人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骑士,很年轻,海马特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不是莫岚,没有莫岚那种闲着蛋疼的心思,也不像莫岚一样会记住所有人的名字,所以海马特回头,瞪着身后的人道:  “你哪冒出来的?哪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