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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不觉地站在了她身后,吓得夏目樱和尖叫了一声,“我草你他吗的大半夜在这做鬼呢?!”  “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上将说话。”伯德温冰冷着脸道。  “......你管我。”夏目樱和被他这么一提醒,语气微微收敛了些,“莫前辈是多豪爽的人,他带出来的后继者也不可能小气,难道我说这几句话范书遇还能生我气不成?”  “没事。”范书遇捂着耳朵道,“正好伯德温也在,我和你们简单说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等天亮以后,世心塔估计还会持续地投射炸弹对异动地区进行炮轰,海马特现在肯定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你们要是想这个时候夺权不太容易,虽然你们的队伍是精锐,但对方人多,除去已经前往新区协助开发的其他骑士团,据我所知,现在联盟还剩下二十多个骑士团在位,你们的对手是成百上千的昔日的战友。”  “你们下得去手吗?”范书遇问,“如果功成势必要少部分人的牺牲,你们会犹豫吗?”  “.....”  夏目樱和站在风里,和人高马大的伯德温对视。  “我不会。”夏目樱和果断道,“我只认莫岚一个上将,海马特就是个孬种。凡是跟随他的人,都没什么好同情的,他们装睡,不愿意醒,我爱莫能助。”  “而且我要给上将报仇。我知道海马特废了莫岚前辈的双腿。我也要废了海马特的腿。”夏目樱和咬牙切齿道。  她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了,即使是做梦都想报仇雪恨,都想为镇卫联盟正名。  每次她上网看到庸城对镇卫联盟的评价,都气得牙痒痒,她想告诉大家,镇卫联盟里不是所有骑士都和海马特一样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葛云央的看门犬的。  有雄心有抱负,有一身本事的人大有人在!  只是在海马特和世心塔的联合掌控下,庸城没有这样的舞台可以给他们发挥。他们就像漫无目的的旅人,走到哪里是哪里。  即使他们把海马特杀了,之后也很快会被世心塔镇压,到时候世心塔会选出来第二位海马特,继承联盟上将的位置,还会抹杀这些曾经试图反抗的骑士团。  因为忌惮世心塔,他们就闭上眼睛,关了耳朵,只顾在外征战,不问内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人告诉他们,可以掉头了。  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而且回头以后不会迎接灰暗的死亡,而是另一片绿洲。  这片绿洲生长在庸城最高权力的更迭里。  “好,等我消息。”范书遇说。  “别让我等太久!”夏目樱和这个暴脾气一点就着,她摩拳擦掌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要大干一场!!”  “明白。”范书遇笑了声。  他耳朵响起通话中断的声音,这会儿范书遇才有空抬头,“你刚刚问我什么?”  窦章眯了眯眼睛,顿了顿才说:“问你去哪。”  “回家。”范书遇捏了把窦章的腰,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嗯。”窦章低低应了声。  飞行公寓。  范书遇盘腿坐在地上,马不停蹄地把拍摄到的有关世心塔全貌的资料发给了林为洵,林为洵那边甚至还在直播,只不过是在不断地放送着顾衫蕊的实名举报,他本人没再开口说话。  这个夜晚确实不平静,到处都是轰鸣声,地坛上的信息也不断滚动,甚至还有赏金猎人建了群,要组队去讨伐世心塔。  赏金猎人一向都是孤狼,孤狼们居然决定成群,在庸城的历史上也是惊人的一笔,而究其根本,能让各方人士如此齐心协力的,也只有世心塔的宣战它所隐瞒的过往和真相了。  范书遇和窦章这几天都很疲惫,可以说从黑客大赛出来以后,两人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连轴转让他们都有些吃不消,最明显的是范书遇,他身体在贫民窟的时候就熬坏了,体力一向不如窦章那么好。  这会儿范书遇坐在灯光下,在等待林为洵的回复。  视线内伸进来一只手,范书遇侧头,看到窦章放了杯热牛奶在桌边。  “喝吧。早点休息。”窦章站在沙发旁看他。  “我再等等。看林为洵对世心塔有什么见解。”范书遇接过杯子,灌了两大口,“他是记者,能比我们还先一步找到纵横大本营,挺厉害的。应该见过不少风浪。”  “你当初和他走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早就发现他非比寻常的洞察力?”范书遇吹了口气,手动降温这杯热牛奶。  “那倒不是。我这人一向很擅长报恩。”窦章语调带着玩笑,表情却又很认真,“上届黑客大赛后我第一次被发财夺走身体主导权,是林为洵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捞了我一把,我醒来就看到林为洵站在床边盯着我,心里多少是对他有感谢的,所以我们后来越走越近。”  “林为洵是记者,他和百灵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做的是同一行。消息都很灵通。”范书遇说。  “对。”窦章没否认,“但林为洵是林为洵,百灵鸟是百灵鸟。”  闻言,范书遇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去。  他的视线和窦章在空中交汇,两人一时间都没再开口,范书遇却笑了笑,他站起身,在经过窦章的时候又伸手摁上了对方的脑门,窦章一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  范书遇轻轻撩起窦章的刘海,笑,“你总是把每个人都分得很清。”  “.......”窦章的记忆一下被范书遇的这句话带回了肺城,他眸色暗沉,声音哑了点,“...你不喜欢这样?”  范书遇摇头,“不是。”  “我非常喜欢。”范书遇望着窦章的眼睛,搁在额头上的手下移,又捏捏窦章的侧腰,“窦章,这句话其实我很早以前也就想和你说了,但不确定因素太多,又有很多无法言说的责任,环境,压力缠绕着我,我才一直没开口。”  “我是范书遇,不是别人。你的眼里不能有别人。更不能透过我去找谁的影子。”范书遇额头抵在窦章的心口处,“我只是我。”  其实范书遇并不能确定窦章有没有认错过。虽然在范书遇面前,窦章每次都能精准地喊出他的名字,但在范书遇看不到的地方呢?  在他心甘情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植物工厂培育员,每天和花花草草作伴的时候,窦章和范平生却形影不离地在研究基地共同研究母脑。  所以会不会在范书遇看不到的地方,窦章认错过?  这些他不知道。  他明白自己不能深想,可当逐渐和面前这个人建立起更深一层的羁绊之后,他也会和大多数人一样患得患失,他不怀疑窦章的诚意和真心,他只是对自己的“独特”没那么自信。  连范华和伊莎贝拉都认不清他和范平生,窦章却可以。  “.......”窦章低头看着范书遇的金发,熟悉的清香萦绕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