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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员工们吧?”宋义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如果你不想波及到下面那些白领,还是不要擅自出手比较好。”  江阵弦的脸色不太好看,在无声的对峙里,江阵弦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圣手吧?”江阵弦看着桌上的合同,“那你也在这好好看着。我相信人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十年过去了,不论是世心塔,纵横俱乐部,监察局还是公司,都该直面刀尖了。”  “什么刀尖?”宋义旻问。  江阵弦看他,道:“来自肺城的刀尖。”  与此同时。  世心塔内。  苏三亭看着角落里还在发亮的电话,而广播里还传出群众的声音,各大语音条被林为洵录入到直播间内,这些声音里,全都是对泪,对世心塔,对葛云央的指责和控诉,他们听上去愤怒不已,可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表达他们的不满。  林为洵还在试图连接更多的子机,精神体在较量,分别夺取权限,而苏三亭就这么和林为洵隔空喊话。  林为洵:“苏三亭!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令人发指!你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血,杀了多少人,你是不是在操控世心塔,操控葛云央,如今的葛云央到底还是不是真人,你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不论是天上的还是地下的冤魂都在向你要一个公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命?!人类在你眼里只是提线木偶么?!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才肯罢休?!”  苏三亭勃然大怒:  “你给我闭嘴!”  “我根本不在乎谁活着谁死了!我只要看到这个城市一团糟,每一个家庭都支离破碎,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不是吗?!我不在乎我所以手底下有什么人,有多少人,我只要拿捏住最..最最最顶级的人,比如葛云央,比如三大,比如公司董事长,就足够了!足够了!!!剩下的人不论如何做,都是在毁掉这个城市。”  这广播声一下敲碎了每个人的幻想,地上的人愣怔地抬头,看着天空,听着耳边不断回荡的激烈的对话。  地下酒吧,范书遇皱眉,他抬头和窦章对视。  他们都听到了苏三亭的话。  紧接着,连通范书遇手里的手机里也响起来逐渐逼近的声音:  “范书遇,我知道你在!”  苏三亭脸色涨红,用劲到脖子都梗起,“你不就是想逼我亲口承认吗?!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被千夫所指,想看到我身败名裂吗?!好啊。我如你所愿!!!你们一个都别想撇清关系!你们既然不在意肺城,不在意范平生,那就一起去死!!”  苏三亭尖锐的嗓音不断回响,他情绪高昂,仿佛把唾沫星子都喷在了他们的脸上:  “我十岁拿下葛云央,十二岁彻底掌控母脑,十六岁创建纵横俱乐部,不久后一手培育纵横三大,二十岁杀陆平渊,杀窦良辉,杀百灵鸟...我杀过太多人了!你想让我数一数是吗?!我告诉你,奶油制造厂的厂长是我杀的!老汉是我杀的!密星也是我让人弄死的!我还杀了贫民窟的上帝!杀了崔远崔茂行全家!纵横三大都死了,也是死在了我手里!连如清就该去死!顾衫蕊和邢千婳背叛我,她们死不足惜!!我杀了所有可能知道我身份的人!我杀了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演戏,我沉浸其中,我无法自拔,我需要留住你!如今我二十一岁,我罢黜镇卫联盟,废了半个监察局,手握公司总裁的命,我为了什么?!”  “范书遇,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你是不是一定要我生气,要我放弃你,要我彻底恨你,你才满意?!?!只是找葛云央报仇毫无意义!!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延长这个城市的痛苦!!让这座城市里每一个妄想置身事外的人都饱尝仇恨,都痛不欲生!!”  “.....对,没错,你们所有人都该死,都该痛不欲生地去死,都该饱尝每一个替你们死了的灵魂尝过的滋味,都该还我,还我所爱的人为你们流过的血!”  苏三亭忽然看向电脑屏幕,他把音量调到最大声,用充满恨意的,恶毒的语气对着现在在听着广播的庸城居民道:  “.......看戏热闹吗,好看吗?!开心吗?!觉得我恶心,觉得我卑鄙无耻吗?!对!我从来不后悔我做的决定,我从来不可怜我杀过的人!而你们——”  “你们不过是一群蝼蚁,一群没了首领就自乱阵脚的垃圾,一群麻木不仁的,虚伪愚善的鬣狗。你们容易被撺掇,你们毫无主见,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全都是绊脚石,你们的命根本不值一提,可还是有人在护着你们,你们也配吗?!”  “你们今天口诛笔伐地斥责我,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本事走上来用刀砍我!你们不敢也不能!你们连为自己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堆肉泥!葛云央养出来的居民不过是糯米饭里白色的蛆,你们被浸泡在快乐的颜色里,忘了自己本身和那些死物米饭是不同的,你们可以蠕动,可以攀爬,可以互相撕咬。你们就这么自我欺骗地继续,继续苟延残喘,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  他感受到眼前的绝望弥漫过头顶,如深海要把他溺毙,要让他窒息,于是苏三亭苦苦挣扎,一把撕开了自己所有虚伪的伪装和面纱:  “我是苏三亭,我接受一切谩骂,一切指责,一切憎恶,一切唾弃。我接受口水,接受疼痛,接受折磨,接受苦难。我一生作恶多端,睚眦必报!我不在意任何目光,我不在意你们任何人的命!我个体利益优先于一切共同利益!我自私,伪善,潜藏多年,扭曲,变态。如果看不惯我,尽管来要我的命!倘若我身死,死后不论上天堂还是入地狱,都绝不咒骂,绝不怨恨。但是你们,没有人做得到!你们就是一群废物。彻底的废物。所以今天,我站在这里,以泪,以公司,以中心指挥官,以我所操控的一切,向你们所有人宣战!要么杀我,要么自杀,要么来凌迟我,要么被我凌迟。”  说完他又猛地看向亮着屏幕的手机,道:“范书遇,你终究不是他!这世界上有资格劝我回头是岸的人早就不在了!我会不顾一切地走下去,走到天崩地裂都无所谓!反正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过了很久很久,电话里才传出让苏三亭无比熟悉的声音:  “是吗。”  范书遇声音很轻,也很低,像在呢喃,又或者,苏三亭觉得可能是他耳边的嗡鸣已经大到难以忽视,直接盖住了范书遇的问话:  “如果是他劝你放下,劝你回头,你又真的能做到吗。”  “........”苏三亭仰头“哈”了一声,他也分不清是额头上的汗还是眼角的泪,总之充满咸味的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了他的唇畔,“范书遇,偏执的爱也是爱,是真实的爱,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看不起也行,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