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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淡淡:“你们吃吧。”  他和别人不一样,脸上完全没有大功告成的解脱和喜悦,反而表情有些凝重。  见拦不住,同事们也就不再挽留。  庆功宴举办的时候,窦章一个人了穿过漫长的走廊,穿过折叠翻转的墙面,来到总控室,范平生的桌前。  “指挥官。”窦章微微弯腰。  范平生也很忙,他肉眼可见地成熟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听到动静,范平生回头,他转了转移,正对窦章,双腿交叠,靠着背椅笑:“窦工,恭喜。听说项目成了。”  “是。”窦章点头。  范平生:“你有什么打算?”  范平生:“两个备机,你要放在哪?和母脑一起镶嵌在量子绝缘舱内?”  范平生对窦章能做成brother brain并不吃惊,他眼里反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窦章略过这有些灼热的视线,淡淡:“指挥官有什么想法?”  “备机不能给基地之外的人,你留一份,我留一份。怎么样?”范平生直截了当。他觉得自己还退了一步,否则按照范平生的意思,两份备机都应该留给他。窦章只不过是黑客而已,他才是城市的主人。  闻言,窦章笑了声。  他说:“备机是针对母脑出现意外而制作的权衡之术,指挥官有母脑的次级权限,我有母脑最高权限,我们都是和母脑有直接接触的人,所以没必要再拿备机。”  范平生眯起眼睛:“那你想给谁?”  窦章:“一份给副指挥官,一份给小少主。”  “....”  范平生的脸色一下变得耐人寻味。  他又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在窦章脸上逡巡,继而冷笑:“窦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备机作为和母脑同级别的军事武器,你张口闭口就是随手相送?窦工真是大方得让我震惊。”  “你该明白,按照肺城的律法和我父母的遗嘱,我对备机享有绝对分配权。你说的话不算数,只是我的参考。”  窦章点头,神情很淡:“理论上来说,是的。”  “专攻组研究备机两个月,不舍昼夜呕心沥血,我想这两个备机要给谁,至少要经过专攻组的考量,我们的意见当然只是意见,但肺城居民的意见呢?”  范平生站起身。  他微微抬眸,盯着窦章,目光冰冷:“你是在旁敲侧击地警告我,得民心者得天下?”  “我没这个意思。”  范平生笑出声,他冷然:“窦工。”  “我能理解你希望备机能真正起到监督母脑的作用,所以你想让备机和母脑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被母脑牵连,不受母脑影响。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设计策划案,创建专攻组,提取brother brain,想防的究竟是母脑,还是我?”  “....”  窦章单手插在兜里,表情平静疏离:“指挥官慎言。”  他看上去真是对范平生没有一点该有的恭敬态度,但偏偏范平生就是生不起来气。所有人都觉得窦章未免太张狂,在基地横着走,申请的材料和设备都是审批得最快的,要什么指挥官就给什么。  他们以为指挥官是很珍惜这个难得的人才。  实际上只有范平生自己知道,在寂静的夜,他站在传送舱里悄悄看过多少次总控室内那道忙碌的身影。  窦章在基地很受女研究员的欢迎,桌上时不时就放满了鲜花。  以及,他没了重瞳。  已经不是小怪物了。  不仅不怪物,也不小。  他身上有着一半青色一半成熟的少年气,长得英俊冷然,说话总是漫不经心,好像不管母脑出了什么问题他都能解决。  这样出挑的人,走到哪里都很受待见。  范平生已经不再和自己的亲弟弟挤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在宫殿只会偶尔见到范书遇,但每次见面,范平生都会心颤。  因为每次他都发现范书遇身上有了变化,最明显的是那头慢慢留到耳后的金发。  这下,即使遮住那双义眼,即使肺城居民在街上只看到范书遇的背影,也不会把他错认成范平生了。他们是双胞胎,但是走上了不同的路,成为了不一样的后主。  “指挥官。”窦章打断了范平生的思绪。  范平生定神地他看着面前眼底带着疲倦的男人,开口:“窦工。”  “你觉得为什么你明明犯了重错,我却只是关着你让你禁闭,而没有对你动刑呢?”  还没等窦章接话,范平生笑起来,他凑近,在窦章耳边低声:  “因为我舍不得。”  “你一定要把备机给窦叔,给书遇,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母脑在我手里,我能管理好这座城市就行。”  “怎么样窦工,我够给你面子吧?”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别再只关注我弟弟,这次你还要扇我巴掌么?”  ...第242章 太空邮件  *  基地这两天的气氛很诡异。  平时一般不会去总控室打扰专攻组对母脑进行研究的指挥官居然一连两天都在总控室内待了超过十个小时。  而且不管研究人员干什么,说什么,范平生都不在意,他...只盯着窦工看。  研究员在茶水间倒咖啡,有人手臂撑在桌上,神秘兮兮:“你们不觉得...指挥官好像不是来监工的。”  “你也看出来了?”  “是不是窦工和指挥官闹矛盾了?他们这两天一句话都没说。”  闹没闹矛盾他们没个准信,但但凡长了眼睛的都明白,经过这两人都得绕路走。  窦章手腕上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窦良辉为了他的伤操碎了心,托朋友给窦章找来了最好的药膏。  肺城的医疗也很发达,药膏抹了不到半小时,窦章就感觉不到疼痛。  他眸色很冷,庆功宴结束后的这两天,窦章除了必要的指令,一句闲话都没和地下的人说。  “窦工....”员工走来,手里拎着一叠信息卡,“这是您要的资料。母脑被提取出备机后状态不算稳定,这一周我们都得维修。”  “嗯。”窦章伸手接过,低头在运行程序,“辛苦。”  员工抬眸,和靠在墙壁旁的范平生对上视线,于是头皮一麻:“指挥官...”  “去忙吧。”范平生平易近人地冲着研究人员笑笑。  研究人员脚底生烟,赶紧跑了。  下午三点,窦良辉来了总控室。  窦章当着范平生的面,把备机的其中一份做成了钥匙模样,交给窦良辉。  “这是?”窦良辉愣住。  窦良辉指腹摩挲着钥匙,余光瞥见总控室墙面上的logo。  范平生站在旁边,淡淡:“窦叔,既然备机交给你,就请你务必保护好,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  窦良辉面色严肃,对着范平生行礼:“是。”  “备机从母脑处提取出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