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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她那把剑有名字吗?”  窦章想了想:“不确定。好像没听她念过。但那把剑不简单,和邢千婳是一体的,你可以理解为古时候的滴血认主。我们现在管这叫科技与狠活。”  “你对兵器很了解?”  “不才,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窦章看过来,“不然怎么能研究出你响尾蛇的构造和诀窍。”  又来。  范书遇表情不好看,好像被人捅了胳肢窝,浑身难受。响尾蛇原本是他最引以为豪的,最趁手的武器,在窦章变得像把废铜烂铁一样没什么价值。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范书遇总结了一句真理。  和窦章这人如果能不敌对,就别敌对。别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大道两侧的打铁铺里时不时传出点动静,透过破旧的布帘,范书遇能看到火光照射下衬托出的黑影,魁梧的壮汉手里握着锤子,全身肌肉紧绷,哐地一声重锤,凿出来的火星子四处飞溅。  他们路过好几家店铺,里面都传来一样的声音,哐哐铛铛,黑暗里时不时地蹦出一刹花火,转瞬即逝,地上的沥青都被火星子给熔出小窟窿。  铁水从店铺的运输管流淌出来,在沿街的水槽里汇聚,慢慢地被下水口吸入,形成小漩涡,眼睛一睁一闭的功夫,它们就全都消失,埋藏在地下,通过暗渠再渡到回收工厂。  左耳朵是男人嘿咻嘿咻加把劲的干活声,右耳朵是铿锵有力的锻造,范书遇的心随着这些动静一收一缩。  “帅小伙,要不要进来看看刀?”隔壁兵器铺的老板娘热情似火,好不容易见着两个年轻鲜活的陌生来客,赶紧走出来迎接,“我们这的刀都是纯手工打造,我家里祖上五代都是刀匠!”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范书遇和窦章对视了眼。  “好,我们进去看看。”窦章扬眉笑。  他们现在面对任何邀请都会斟酌着接受,因为说不定就是橄榄枝。  但该有的谨慎还是得有,窦章走在前,范书遇紧随其后,他们的余光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街上没什么人,有点萧条。  “现在还有纯手工打造的兵器?”窦章一走进去就在老板娘雷区上蹦迪,“庸城全面科技化,很多武器不都是批量机器生产的么。”  “放屁!”老板娘中气十足地骂,还虎了一掌敲在桌上,把窦章震得急刹脚步。  “你们这些外行,懂什么!”老板娘仰起头看窦章,指着他,滔滔不绝,“机器打出来的,那能叫刀吗?!粗制滥造!工厂流水线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传统艺人的精雕细琢!”  她很激动地从后头挂刀的橱柜上抽出来一把,“你!拿着!我问你!机器制造出来的刀,能像这把一样,尾重头轻吗?!还有这把!上面的青铜眼可是我姥爷锻了半年才制造出来!机器有这样的能力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那种市面上大批量生产的只能用来切豆腐块,我们铺子造出来的刀,可以劈开比人还高的石头!”  “你怎么又开始跟顾客吵架了?”里头听到动静,走出来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他头发花白,可看上去精神饱满,眼睛矍铄,两只手背在身后,优哉游哉地挡在窦章和老板娘面前,“暴脾气十年如一日,改都改不掉。”  老头咳嗽了两声,清嗓子:“好了好了,去看看你儿子,这混小子又在后院玩泥巴,你喊他进屋读书去,这里交给我。”  “爹,您能行吗?”老板娘手伸到围裙上搓了搓,嘟囔,“又赶我走,真是....”  她嘀嘀咕咕地拉开门,声音渐行渐远。  范书遇拉住窦章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后一带,他上前一步,扬起和善的笑:  “您好。不好意思,我们是不太懂这些,还请见谅。”  “孩子啊,我一看你们就不是来买刀的吧?”老头嗓子里像卡了一口痰,说话很慢,“是来找人的?”  范书遇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别紧张,我就是看你们刚才在门口转悠了好一会儿,感觉你们不像本地人,打扮又稀奇古怪的。”  范书遇和窦章穿的都是赏金猎人出任务时最常见的装束,主打一个简约暗黑风,在老头的眼里确实足够邪门。  “我们可以在这看一看。”范书遇为了保守起见,决定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听到这话,老头哼哧笑了声。  窦章手里还握着刚才老板娘塞给他的刀,他忽然轻轻一抛,等刀落下时反手一擒,利落地握住刀柄,还掂了掂,才点头道:  “确实是把好伙计。这玩意儿要价不菲吧?”  老头看到窦章握刀的动作,眼睛一亮:“年轻人,你不错,你不错!骨骼清奇,我一看你就是这把刀的有缘人。”  “不贵,一把两万,我给你打个骨折价,一万九,你把它带走,如何?”  范书遇:........  “开个玩笑。”老头走过来,把窦章手里的刀抽走,重新挂在了橱柜里,眼底流露出爱惜之色,“行了,不跟你们两个小毛孩胡闹。如果感兴趣的话,跟我往里走,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说不定你们要找的人,老头子我也认识呢。”  虽然老头话是这么说,但窦章没动。  两人都站在原地,范书遇侧头的时候低声:  “小心点。”  窦章看他,似乎有点不解。  范书遇眼睛往门外一瞟,方向是刚才他们来时的路。  “我们被人跟上了。”第136章 黄华区  *  “先坐吧。”老头拍了拍室内的两把木凳。  店铺里间为了招待客人,做了类似于茶室一般的小隔间,范书遇听到隔壁传来细碎的人声,知道是还有别的客人在场。  “龙井茶,不知道二位喜不喜欢,我这也就只有这点东西可以招待你们了。”老头端上来两个又圆又短的茶杯,杯底有几搓茶叶,乌黑亮丽,“二位来找什么人?”  他问的话很直接,倒茶时手会微微发抖,范书遇注意到,站起身想接,“我们自己来。”  “不用。”老头摇摇脑袋,“你们坐着就好。”  “我这刀铺开了好几年,很少见到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到访,你们就当陪我这一把老骨头聊聊天。”  范书遇低头,老头干枯如柴的手指张开,虎口对准杯沿,把两盏茶推到他和窦章面前。  “不喝?怕我下毒啊?”老头乐呵起来,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茶壶,一饮而尽,“看,我自己都敢喝。”  他这潇洒的动作就像手里拿的不是茶,而是酒。窦章恍惚间看到了百灵鸟坐在天台上,潇洒不羁地提起酒葫芦,往喉咙里灌烈酒的场景。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谢谢。”窦章这会儿安静了不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稍微收了点锋芒,他也一饮而尽,把杯子搁置在桌沿,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