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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胸,脚尖无意识地轻点着地。  【发财:主人,已对‘乌桕’生命体进行全身扫描,检测结果将在一分钟后出来】  【发财:滋滋......】  【发财:主人,扫描结果显示,名为‘乌桕’的生命体身上并无任何伤痕,体内器官良好,无病变危险,无赛博精神病发病症状】  听到这,窦章心里基本有答案了。  一个获罪判刑的杀人犯在监/禁所不可能毫发无伤,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过往病史,甚至非常健康。  再过了几分钟,王梅从共情检测室内走了出来,她摘下自己脑袋上的帽子,平放在胸前,鞠躬行礼:  “报告方司令。”  “检测结果出来了。名为‘乌桕’的生命体为绫罗6型仿生人,全身206根合成骨均为高级材质,血氧含量低于寻常人,心脏使用寿命为20年,颅内记忆芯片容量20000ml,没有生产厂信息,不知编号,但出厂时间不超过一年半,是一名崭新的,富有智慧的,行动自如的人工智能生命体。”  “我们无法得知是谁创造出了这样一个人,以假乱真地顶替了乌桕在第二监/禁所坐牢。甚至,我们无法去找公司对峙,因为这名仿生人并不是由公司生产的。”  王梅报告完毕,直起身。  方明正很少在监察局内抽烟,他手中夹着一根老牌香烟,过了好久才开口,问:“你觉得呢?”第66章 九月十五日  *  窦章淡淡:“不一定。公司也可以私自生产没有编号的仿生人,再流通到黑市或地下交易去售卖。不过我更倾向于这并不是公司的手笔。”  “要想瞒过监/禁所,监察局和纵横俱乐部,制造出替身来把乌桕放出去,并允许乌桕成为水仙阵营的一把手,这不是公司可以做到的。”  “而且从目前的迹象来看,公司没必要这么做,他们垄断所有义体资源和机械设备,是最大的资本中心,走黑市去兜售非法仿生人商品是自掘坟墓的举动。”  “我觉得....”窦章脑子里有种古怪的念头,“‘乌桕’更可能出自仿生人制造师之手,私人制作,私人售卖。我曾经在黑市里就见过某个渠道。”  庸城高手云集,在这个时代人人不得不被激发出无限的潜能。虽然公司垄断仿生人制造业,但总有人自学成才,并且不愿意为公司效劳,而是自己做生意,过着刀尖舔血擦枪走火的日子。  仿生人制造师,明面上并非合法职业,但.......  光是窦章曾经接触过的,就有好几位。  虽然技术不算特别高超,但至少能做出来像模像样的玩意。  方明正闻言,又呼出一口烟圈,“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找制造师做出和乌桕一样的仿生人,为的就是帮他出狱?”  “那么这个人是谁?”方明正问。  窦章神色平淡:“最有可能的当然就是水仙,或者,她背后的人。”  王梅和方明正都各有各的考量,两人目光都放空,皱着眉,似乎很苦恼乌桕的事。  但窦章脑子转得飞快,他提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如果乌桕曾经是入狱的罪犯,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是?整个纵横俱乐部的成员,会不会就是由罪犯构成的?他们不是加入了纵横俱乐部之后才开始杀人放火,而是因为杀过人放过火,才有进入俱乐部的第一块敲门砖。”  “所以,如果监察局有能力,能不能联合各大区的监/禁所,查询一下信息。”  窦章说的话字字震人心弦,让人不寒而栗,“我的意思是,连如清。这个名字,在各大监/禁所,能不能找到信息?”  .........连如清?  方明正灭了烟:“你说水仙是吗?”  “立刻向上头汇报本次检测结果,并且提出调查监/禁所罪犯信息库的方案,向上面申请批准令,然后给我查一查连如清!!”方明正丝毫没有犹豫,他在走道里大吼起来,整个11层又开始涌动,该打电话的打电话,起草方案的起草,出任务的出任务。  方明正给窦章的账户里打了两千酬金。  监察局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人有空招待窦章,而窦章也没有要久留的意思,他慢悠悠地走到阳台,抬脚跨上了自己的摩托。  *  窦章打了个电话联系范书遇。  “喂?”对面人声音清清冷冷,很好听。  窦章:“到家了?”  “嗯。”  窦章:“我刚从监察局出来。”  他把所见所闻给范书遇汇报了一遍,习惯性地问:“你有什么想法?”  范书遇闻言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上楼后坐在自己床边,拉上隔音帘,从抽屉里面扯出来一大叠信息卡。  “你的意思是,纵横俱乐部的所有成员大概都有案底?”  窦章:“对。”  “水仙的,能查出来吗?”范书遇问。  “不清楚,监察局说需要上级批准,大概要两三天才能回复。”窦章的飞行摩托在空中嗡嗡响,他开得很快,带有一种要发泄的力量。  而那头,范书遇窝在床上,他的金发垂在信息卡上。  突然地,范书遇开始耳鸣。  可能是飞行公寓穿过了空中隧道,导致他耳朵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一样。  再接着,范书遇的脑子里“咚”地一声响。  空灵,静谧,神圣,悠扬。  像钟声。  他浑身一个激灵,血液都热了起来。  “......窦章。”范书遇下意识地问,“今天是几号?”  “九月十五。”窦章秒答。  “怎么了?”  范书遇沉默了一下,他把信息卡塞回抽屉内,说:“我刚才听到了钟声。”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旁的人大概率会说他是不是幻听了,或者问问,哪里有钟啊,开玩笑吧。  但是窦章却能懂。  他眉心一跳,连带着摩托都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窦章声音低沉:  “每个月十五号...你是说,亚特兰蒂斯的叩拜?”  大概是的。  范书遇觉得自己大概是在海底的时候被那种场景给震慑了。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雕像会替代海神,成为公墓内祭祀的对象。  “没事。”窦章难得地出言安慰,“别担心,我们能查清楚的。”  通讯里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窦章倒是也没急着挂,他还在琢磨着纵横俱乐部的事情。  “等等.....你说九月十五号?”范书遇突然又回了神般,重复了遍。  窦章挑眉:“对。”  “后天是苏三亭的生日。”范书遇嘶了一声。  要不是被脑子里的钟声给敲了这么一下,他差点要错过了。  主要是最近接二连三的怪事让范书遇很头疼,他不是不记得九月十七是苏三亭的生日,而是根本不记得现在已经九月了。  范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