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便是乖乖躺在我身下任我操穴儿的母狗……”沈寄舒爽地眼神迷离。
“啊~不要了,太多了……好烫啊……”宁香织被滚烫的尿液刺激得忘乎所以,沈寄也是销魂万分。
不一会儿,沈寄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宁香织,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雕花黑木匣子,让那半硬的肉棒堵着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有一根粗长的玉势,质地很好,把男人的阳物雕刻得栩栩如生。
沈寄取了那根玉势塞入她的私处,看着红肿的小穴中间塞着的粗大玉势,狭小的蜜穴被撑开成圆洞,仿如看着别人的孽根入了他心爱妻子的穴儿似的,一时间淫情似火,便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捉着她的柔荑揉着那两只玉乳一面轻声抚慰道:“织织……我的亲亲娘子……好生夹紧它……日后,我若要去边塞行军,穴儿空虚难捱就用这物,不许让任何野男人近身了。”
待他絮絮叨叨了许多话后,抽出来那根玉势,腥味的黄白液体缓缓流淌着,在遍布男人白浊的玉体上更添一抹黄灼。
第十一章 痴情恨,倾尽天下独宠佳人【贞操锁】
转眼已是又一年佳节,宫里的宴会不能不去。
沈寄每日都拿着个玉势堵住她那塞满汩汩白灼的私处,希冀可以把她操怀孕,无奈天公不作美,只有播种一无所获。
临行之前,沈寄便把宁香织在床上狠狠操透了一遍。
莹白如玉的佳人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对玉乳上遍布掐痕,乳尖更是红肿不堪,腿根处亦不堪入目。
唯独那花穴被一根粗大的玉势堵住,吐不出半点淫水来。
先用干净的帕子和了药水给她擦拭身子,四处都抹了药膏,索性慢慢抽出她体内含着的那根巨物,粗糙不平的表面刮擦着她的内里,激得她口中不住地无力呻吟,那原本冰凉的玉石被花穴捂热了。
刚一抽出,红肿的花瓣就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水儿顶开,大股子孙液混着的黄黄白白的水儿带着淫靡的气味汩汩流出,顺着阴户大腿根直流而下。沈寄一下一下地按着宁香织玉白稍鼓的小腹,水儿不住地流最后流尽。她被他疯狂蹂躏过的花穴映入眼帘,粉嫩嫩的珍珠肿得老大,红肿不堪的花瓣间的花穴合不拢口……
沈寄心疼不已,清理上药好之后,取出一件细软的特质物什来。
宁香织的下体被一副精致贞操锁扣住了,而且扣得非常紧,她无力挣扎,只得接受这一切。
沈寄隔着那物亲吻她的私处:“织织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可以碰……”
宴席一如既往的无聊,一晃已是金乌西垂时分了。
她顺着万仞宫墙独自在宫道里漫步,宫装的拖尾擦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萧世子堵住她的去路,一脸沉痛道:“郡主,我是真心爱你的,他休了你之后,我必以平妻之礼待你!”
宁香织冷笑道:“呵呵……你凭什么以为他会休我?更何况,我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萧世子还想劝说些什么,自以为风流的三皇子宁槐次摇着扇子过来了:“萧世子,世子妃在到处寻你呢……”那未尽的尾音在寂静的夜里颤了颤。
萧世子抖了抖肩膀,行礼告退了。
宁槐次斜着眼睛看了看离开的背影,故意叹道:“看来娶了悍妇的世子果然是惧内的。”
“三表哥若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他喊住她,上前欲搂住她的蛮腰,被她闪开,他阴沉沉笑道:“小表妹不如弃暗投明?”
“三表哥说笑了,我一直活在阳光下,何来阴影之说!”
“茅檐长扫净无苔,一枝红杏出墙来……”他摇头晃脑,打开扇子幽幽道,“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项上青苔丛生、绿云环绕!”
“我和太子清清楚楚,什么也没有发生。连三表哥都怀疑我?”她呵呵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哈哈哈……”他合扇抚掌笑道,“不如佳人来怀,必扫席枕待——”
“三弟!”一个严峻冷酷的声音道,温润如玉的太子走过来了,一起走来的还有脸色稍霁的沈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