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论完全解释的通。
实际上也侧面说明了,我脑海中的社交网络是怎么让我记住自己手写的文字以及那些印象深刻的美好瞬间的。它一定有某种力量可以改写那些原本不可读取的记忆的格式,让记忆变成我可以用某种特定方式读取的状态。
可解决了一个疑问,随之而来的就是下一个疑问。
我的记忆丝,为何会在午夜二点出现某种神秘力量?这种力量到底是什么?我脑海中貌似与这种力量属性相差无几的社交网络又是怎样的存在?
斯潘塞和我想到同一个地方去了,所以他立刻问庞弗雷夫人:“夫人,搅乱记忆丝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它真的是单纯的诞生于诺曼的记忆丝中吗?”
庞弗雷夫人听到这个问题,眉头有些皱,这位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治疗师非常苦恼的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据我所知,记忆丝是巫师们借助魔法的力量,把承载着记忆的记忆载体思绪团以丝状抽出来,而抽出思绪团的过程中,大脑的主人回忆起什么,就会有哪些回忆的记忆粒附着在思绪团上,形成银色丝状宛如游鱼的记忆丝。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记忆丝会释放出某种力量。不过,我的确研究了一下那种古怪的力量,但它出现的瞬间太短了,只有午夜二点过后的那么几分钟。所以我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只是,给我的感觉和魔力不太一样。”
斯潘塞说:“庞弗雷夫人,那,关于这种情况您有办法能解决吗?”
庞弗雷夫人遗憾的摇摇头:“我得实话实说,男孩们,这个问题得在解开记忆丝之谜后,才能针对问题关键去思考解决方案。不过……”庞弗雷夫人沉吟了一下,然后谨慎的措辞说:“根据我的经验,即使解开了记忆丝之谜,恐怕也不可能立刻就能拿出治疗方案。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状况。”
她的表情里有一种很担忧很苦恼的神色,看来,我这个失忆症即使是巫师,也觉得很棘手。
不过,我对夫人这个答案心中早有准备,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是并没有吃惊,毕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知努力尝试过多少次了。
当然,该想的办法还是要想,我问庞弗雷夫人:“那,夫人,巫师界有谁对记忆丝有深入研究吗?”
庞弗雷夫人摇摇头:“你要找的,不是对记忆丝有研究的人,而是对各种力量都有涉猎了解的人。只有辨认出那股突然出现在记忆丝上的未知力量,才能找到解谜的钥匙。”
斯潘塞想了想:“的确,可是这样的人到哪里找?我和诺曼认识的巫师实在是太少了。”
庞弗雷夫人笑了笑,说:“实际上,这个人你们也认识。”
“谁啊?”我想了一圈,我们认识的巫师就几个啊:“嗯,麦格校长吗?”我们见过面的人当中,只有麦格校长看上去好像是会做这方面研究的人。
庞弗雷夫人轻笑了一声:“是哈利。”
我有点惊讶:“哈利?可,可看上去不太像,我是说,他这么年轻,涉猎居然如此之广吗?”
庞弗雷夫人的笑容淡了下去,露出了一种半是惆怅回忆半是心疼不已的神色:“不真正经历战争的人,是很难去想象,一个孩子是怎么在那种艰难的环境下活下来并取得最后胜利的。”
“我记得,刚来霍格沃兹上学的哈利还是个对学习毫无热情的普通男孩儿,也经常调皮捣蛋的把自己弄伤然后被送到我这里来。但是后来,他的处境越来越危险,渐渐地,也就慢慢成长起来了。”
“哪种成长是不痛苦的呢。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哈利不得不学习各种能够保护自己的东西。这个过程中,上一任校长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