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斯潘塞现在已经回到了欧洲。
毕竟在美利坚的地盘儿上,到底还是中情局说了算, 硬碰硬不是有骨气, 是太傻。
不过为了安全,我们听从了伯恩的意见没有回黑港岛。一是怕给朋友们带去危险, 中情局派出的特工可是不讲道理的。二是黑港岛交通不方便,信息落后, 并不适合我们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
和之前计划的那样, 我和斯潘塞一直在寻找适合我们使用的生物实验室,但是很可惜, 达标的实验室本来就不多,而其中可以租借的就更少了。
我能理解,一般除了大学之外, 也只有一些公司会建立专业的实验室,但是这些实验室都是有针对性的, 并不一定就合适我们使用, 更何况, 能建实验室就表示了不差钱,他们是不可能把实验室租借出去的。
而私人建立的实验室,设备好不好另说, 这些实验室也一般都只是为建立者服务, 不会外借。
我和斯潘塞东奔西走了半个月, 找了好几家所谓的生物实验室租借, 却都是设备十分简陋、顶多做几个普通实验的那种。
其实这件事之所以这么难办, 就是因为我们在这个世界并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和关系。
在这里,我们认识的大多数都是世界边缘的人物, 无证黑医,渔夫,和组织闹翻了的特工,不知道结了多少仇的寻宝猎人等等等等。在原来的世界,我和斯潘塞认识的同学、老师、朋友甚至是亲戚以及父母的朋友,都是我们的关系网,用露西娅的话说,也都是我们的资本。我们如果遇上困难,似乎总会找到一个适合的对象寻求帮助。
也许曾经觉得露西娅十分功利,可是渐渐长大,渐渐接触了一些陌生的环境后,我发现,不是露西娅功利,而是曾经的我太过幼稚。
社交本就是人生的一个环节,为了友情,为了关系网,甚至是为了削减自己的寂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社交理由,从本质上来说,社交本身就具有功利性,只是露西娅做的更偏向于‘铺设关系网’,因此十分露骨罢了。
但是,那些看不起她长袖善舞的人,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凭借过自身的关系去做一些自己办不到的事情?我想,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困难的时候。
因为租不到合适的实验室,最后我和斯潘思来想去,觉得唯一的办法大概就是收购一个。
额,我总是忘记,我和斯潘塞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破产经营不下去的专业生物实验室并不算太多,最后我们在英国伦敦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并不是有实验室要被卖,而是实验器材要被卖。
格林威治大学的生物实验室发生了意外活在,整个生物实验室都被烧了,不过救火救得很及时,所以实验器材损坏并不严重。而恰好有慈善家准备向格林威治大学捐献两套生物实验器材,为了给新的器材腾地方,那些损坏并不严重的器材将被打包卖出。
十分便宜。
昨天我和斯潘塞感到伦敦,当天就和负责人谈好了价钱,又去看了一下器材的损坏程度,斯潘塞说的确不严重,他可以修好。然后我们就直接把合同签了,钱付了。
因为没地方安置,所以我们和负责人约定好,依旧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