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安安稳稳的看着我们讨论。
是的,出资人当然是伯恩。
斯潘塞曾经使用非正常手段取得的钱只够买一条二手的打捞船。
我们的柯罗诺斯号是船长牵线,从德国的一家破产的海洋实验室里购买回来的,不多不少,刚好九万块,我和斯潘塞手中所有的现金。
不过船是真的不错,一应设备自带,十分齐全,几乎不用再另行购买,虽然是二手的,使用的次数却不多,损毁率很低。
船长说如果不是他消息灵通,抢在所有人面前帮我们联系好卖家预定下来,恐怕轮不到我们来购买。
所以现在我们的勘探公司是伯恩用现金十万,斯潘塞用探勘船一起入股创立起来的,两个人各占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
对,我没有参与。
因为穷的叮当响,根本没钱入股啊。
虽然我和斯潘塞财务方面自小就分割的不怎么清楚,但是是这种方面我还是很注意的。
不是钱不钱、感情好不好的问题,而是隐私,也体现出了一种相处的态度。
有些事情可以无所谓,比如自小我们的小金库双方使用就比较自由,斯潘塞更是言明最后小金库的存的钱可以完全给我拿来建立实验室。
不过有些事情却不能太过自以为是,斯潘塞尊重我,我当然也要尊重他。
虽然在一个都不是我们自己世界的世界坚持这种原则有些可笑,但是我想,我不能养成这种习惯。
斯潘塞对我这种坚持是很无语,可是他尊重我的行事方式。
只是嘀咕了一句要是能结婚就好了。
哎,这不知道要等多久。
无论是我们的世界,还是这里,美利坚尊重个人隐私,尊重人权,号称追求自由个性,可是在某些方面并没有比其他国家好到什么地方去。
我们自小生活的拉斯维加斯以及后来上学的洛杉矶,都是比较新兴的城市,风气也开放,其实关于这方面还好点。在德州、在西部这些地方,某些古旧的观念依旧还在横行,那里的风气对于同性爱人来说,更加不友好。
我们几个讨论的差不多了,最后伯恩拿出了合同,和内森以及苏利文白纸黑字签好了合约。
合约约定,我们除了要支付他们两个各自两万五千美元外,还要给出税后百分之十的探险所得。
签好合同,苏利文说:“什么时候出发?”
伯恩问:“你们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
“潜水设备都有?”
“很齐全,我已经根据你们发过来的身体数据租好了。”伯恩冷静的说。
苏利文看了一眼内森,然后说:“那还等什么?带上几瓶香槟,我们出发。时间就是金钱。”
等我再次开始写日记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柯罗诺斯号上。
开船的是苏利文。
我们三个,会开船的是我和伯恩,斯潘塞则是个理论上的高手,虽然他并不会开船,可是在茫然一片的大海上,他就是能准确找到位置,船如果出了一些小故障,也难不倒他。